可一旦交出去,立馬就成了沒有任何價值的棄子
敵方絕對不會保全自己,己方直接就把他就地擊斃了,所以隻能悶頭逃跑。
魔金級幼崽,就是一道護身符
如果能成功獻給朱雀獄的獄主,還怕不會扶搖直上,吃穿無憂
但就在他跑出戰圈,就要遠離此地的下一刻。
“咻”
一道黑芒一閃而過。
他的額頭出現一個大洞,眼神開始渙散,搖晃兩下無力倒在了地上。
懷裡的布袋直接被一股吸力憑空攝走。
落到了另一個人手上。
天空中交戰的兩方金丹真人大驚,連忙看過來,發現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老頭。
“源慶散人,你來湊什麼熱鬨”
“放下魔獸幼崽”
源慶散人哈哈大笑,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也不枉他蹲了這麼久,手上抓著布袋打開就看。
“二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結果布袋打開,裡麵不是什麼魔獸幼崽,反而是一個女童
“額。”
源慶散人笑聲戛然而止,剛準備開溜的腳步收了回來,一臉陰沉地看向這倆人。
“好哇,你們耍我”
這兩人也不打了,同時收手,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竟然猜到了,那為何不逃”
“逃你們把我詐出來,恐怕也沒想讓我逃吧”
源慶散人如臨大敵,不光目光死死盯著前方,部分神識又牢牢注意著身後。
身後出現兩個黑袍人。
正是林山和鸞春。
原本林山還打算繼續隱匿看戲,但鸞春看到那個女童的時候,立馬沒忍住央求林山出手。
“這是紅春師姐的徒弟小姚,你能不能把這孩子救回來”
她分明記得,自己下山前小姚還在山門裡,結果突然就被彆人擄走了,有點措不及防。
林山想著自己一會兒要去人家拜訪,也不好意思見死不救,便主動露出了身形。
誰曾想直接被源慶散人給誤會了
“好好好,你們三個聯起手來演這麼一出戲,看來今天是吃定我了”
對麵倆人則是有點蒙圈。
不對啊
我們是三個人沒錯,但在後麵埋伏接應的,不是戎教教主嗎
怎麼變成了彆人
戎教教主哪去了難道
距離此處千裡外。
一名練氣中年靠在樹下,正拿著水囊飲酒,乘涼休息,旁邊的樹上拴著狗繩,狗卻不見了蹤影。
他並沒有丟失的驚慌,因為那隻狗身上有他留下來的印記,隨時可以追回來,就讓那小家夥自己周邊玩一玩就好了。
附近沒什麼人,他也不怕丟。
殊不知。
在距離他百米開外。
一條灰狗莊嚴蹲坐,麵前跪著一個犬戎麵具的高大男子。
此人手上,一條金毛幼崽已經被其殘忍殺死,一滴滴金色血液盛滿了地上的碗。
如果讓之前參加過賭狗的人看到,恐怕全都會不可思議
魔金級幼崽,擁有金丹期潛力的魔寵,就這麼殺了
看他的動作,把所有血液收集起來,似乎是要供奉給麵前的灰狗。
“主上,此犬剛剛出生,血脈還沒有被後天汙染過,正好適合您恢複吸收,屬下還會繼續四處為您搜尋同源血脈。”
灰狗幼崽點點頭,將碗中的金色血液一飲而儘。
而後轉身離開這裡,又回到了練氣中年身邊。
這個帶著犬戎麵具的高大男子,靜靜看了看前方,隨後消失不見。
源慶散人渾身是血。
他被三個同階圍攻,左右衝突不得,麵露絕望。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你們三個為什麼會盯上我我曾經哪裡讓你們注意到了”
那兩個金丹期修士分彆是朱雀獄的副獄主,昌黎魔寨的二長老,後者同時也就是酉黎獸舍的幕後老板。
“我們其實隻是釣魚,釣誰過來不重要,誰讓你恰好一頭闖了進來呢”
這也是大實話。
他們三個小團體最近想搞一票大的
那麼索性聯起手來,趁著這次有魔金級幼崽出現,聯手演戲埋伏反蹲,看能把哪個金丹期給吸引過來。
源慶散人一頭紮進來,可不得他倒黴
隻是
戎教教主臨場失蹤,連帶著魔金級幼崽也不見了,轉而換成了兩個陌生的黑袍人,讓他們有點不安。
好在那倆黑袍人不知為何,十分配合既定行動,上來就取出魔寶禦煞,聯同他們壓著源慶散人打。
最終源慶散人沒能逃過一劫。
苦苦拚搏這麼多年,成為了金丹期修士,還是一時不查,竟然誤入他人陷阱,身死道消
“原來你們這麼多年的敵對,是故意演給外界看的”
源慶散人死不瞑目。
朱雀獄副獄主和昌黎魔寨二長老哈哈大笑,下方兩邊弟子不明真相,也沒有接到停止的指令,還在賣力廝殺,被自家高層玩弄於鼓掌之中。
“哈哈哈哈,這場戲我們演了數十年,今後還要繼續演下去,不然怎麼釣魚”
布下一層隔音屏障,這倆人在天上談笑風生,一起伸手抓向了源慶散人的儲物袋。
對麵的黑袍人一個抱著昏迷不醒的女童,正在撬其牙關喂藥,似乎擔心其受到什麼傷害。
另一個則是也把手伸向了源慶散人的遺產
三股吸力同時出現。
令人意外的是,黑袍人的法力雄渾無比,竟然直接把他們都彈開,將儲物袋嗖地一下收入囊中
這二人心中大駭
本來還想著殺掉源慶散人之後過河拆橋,可沒想到對麵一直在藏拙,似乎是一頭大魚
“這”
他倆眼神陰晴不定,互相傳音交流。
魔道中人就是謹慎,二對一都不敢冒險,就因為剛剛那手法力的震懾。
“閣下是何人,我等還未請教”
“鯤教教主。”
林山整好以暇,一邊查看儲物袋,一邊說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對外身份。
這也算是頭一次使用這個馬甲亮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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