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上人不用去管他,是死是活隨便,鬼穀聖地如果不來招惹我們,也彆去跟他們起衝突。”
林山把熊山驅趕到魯國,結果到了這裡又有彆人再驅趕熊山,這貨天生就是個勞碌命,也是夠慘的。
呂秀明又問道關於樊敬琛怎麼處置。
“教主,此人在我瀘江盟內潛伏這麼多年,暗中挑起外部爭端,意圖顛覆尋古教的製霸地位。”
“並且經營這麼久時間,盟內都快成了他的一言堂,扶植了不知道多少親信,即便是魯西南出征慘敗後,大部分宗門緊緊抱在一起,依舊唯他馬首是瞻!”
“現在我帶人將他擒拿關押,外界很多風言風語,都意圖托關係打聽如何解救他出來。”
“甚至教內有從瀘江盟呆久回來的弟子,也在暗中當奸細給外界傳遞信息,引發了魯西一陣陣輿論”
林山一聽便明白了。
如果不是修真界輿論壓力太大,呂秀明不會單獨把這件事拉出來講,看來鬼穀聖地那邊也開始造勢了。
樊敬琛這家夥該說不說確實有點東西,竟然能把自己和楊家老祖一手締造的瀘江盟滲透這麼利害,當然也有近百多年來他放手不管的原因。
“楊家呢,他們在盟內威望崇高,沒有壓製那些刺頭嗎?”
“沒有,楊家已經蟄伏近百年,上任楊副盟主也過世了,現在的楊家完全就是普通世家,徹徹底底泯然眾人。”
呂秀明歎了口氣,普通的修真世家就是這樣,哪怕之前從瀘江盟撈了太多好處,依舊沒能發展起來,被樊敬琛暗中打壓多年,早已一蹶不振。
“現在魯西眾多地頭蛇紛紛聲援樊敬琛,各個方麵給我們施加壓力,難保不齊背地裡有鬼穀聖地的收買,您看”
“殺!”
林山冷酷出言,都懶得知道是哪些勢力。
正好不服自己的全部殺掉,把魯西裡裡外外清掃一遍,徹底變成尋古教的一言堂。
“凡是敢背後蛐蛐的,一並推平!而後設立分壇,由我教接管,至於瀘江盟,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當初繼承這個盟主之位,不過是一個頂在頭上的殼罷了,為了掩人耳目給尋古教爭取發育時機。
現在青出於藍勝於藍,偽裝自然可以卸下,那些本土的地頭蛇已然不被他放在眼中。
正好有個理由,串通外敵分裂內部,僅僅一條就足夠了!
“明白。”
呂秀明當即下去準備,不難想象接下來的魯西,勢必天翻地覆。
林山把事情交給屬下,就再沒有關注這邊,至少尋古教一直都很讓他省心,現在還有更大的事情等著他。
毗羅沙漠。
探沙灣。
天地灰蒙蒙一片,沙塵暴又一季到來,這裡作為重災區,荒無人煙偏僻無比。
張芸曦等候多日,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林山。
“你拖延了三天。”
“抱歉,臨時去西域之地看了兩眼。”
西域裡有戮神府和西域盟兩家,這些年和魯國加大了商貿往來,尋古教還專門組建了數十支駝隊,林氏商會還在西域建立了很多分部。
生意越做越大,關係愈發緊密。
他特意過來了一趟,得到相仁真君和泰隆盟主的熱情接待,並且把多年來收集的古董和煞氣一並交給他。
其中古韻有92點,煞氣更有五十多團!
噬煞魂獄大神通再次進化,經過一直以來獲得戰利品的不斷投入,來到了強化麵板上所顯示的15級。
而其形狀已經再次進化,從六角光籠變成了八角光籠!
封鎖和消磨能力更上一層,就連他自己都感到心驚。
如果和當初沅鹿妖王再對上一次,說不定對方就沒能力逃那麼久了。
唯一有些摸不準的是,這個魂術大神通似乎沒有上限,隻要源源不斷投入煞氣,就可以一直升級。
作為交換,他也拿出不少好東西作為報酬。
此次圍殺歡喜神君,噬煞魂獄威力提升是重要一環,到時候務必一戰功成!
“喏,這三枚星元模塊是暫時給你用於接下來戰鬥當中的,最好用在刀刃上。”
張芸曦提前遞給他三塊銀白金屬,入手冰涼,滿滿的安全感。
有了這些,林山底氣大增。
“歡喜神君的具體位置你知道在哪麼?”
“自然,我前陣子回了趟丹鼎聖地,獲得了新的地位和權力,而後借此與開元境享譽大陸的卜算子取得聯係,讓他給我算出了歡喜神君的位置!”
“什麼?他真給你算了?”
“嗯哼。”
看著張芸曦傲嬌的抬著下巴,林山不可置信地甩甩頭。
推算元神大能的位置,這一卦得消耗多少壽元?
玄爻子那家夥不是跟自己說過,卜算子時日無多不再接受算卦委托了麼,怎麼現在又可以了?
好家夥,見碟下菜是吧!
聖地的人來找你就給算,我來找你就沒壽元,瞧不起誰呢?
他心裡暗暗發狠,等自己有實力了,一定要找那倆神棍算算賬,上次坑自己那筆可還沒完呢。
“走吧,事不宜遲,歡喜神君所在地位於沙坡淵,那裡是他千年來一直沉睡的地方,十分隱蔽,現如今新立的歡喜教不過是個幌子。”
二人一路馭虹而過。
最近風沙狂舞,遮天蔽日,正好遮擋視線,毗羅沙漠所有人都在躲避不出,所以方便他們大搖大擺直搗黃龍。
路上路過幾個綠洲,看到下麵重新建立起的歡喜教分壇,林山問需不需要下去收集信仰。
結果被張芸曦直接否掉,告訴他歡喜神君蘇醒後,所有歡喜神像的香火都能實時隔空吸走,不會有什麼漏可以撿。
而且一旦他們暴露了,很有可能引起對方的警覺。
就這麼一路橫穿,接連經過曾經熟悉的幾個地點,密禪宗、靈樞宗、歡喜宗
回憶過往,二人都明智地沒有問對方需要香火信仰做什麼。
隻不過說到很關鍵一個人物,張芸曦明顯比林山了解更多。
“當年咱們兩個分推歡喜教,其實背後一直跟著淨蓮居士,他在後麵尾隨我們一步步追下來,親眼目睹歡喜教的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