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淵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不願意相信,是他逼死的玉思有:“你說謊,是你,一定是你,不是我,肯定不是我,你休想誤導我。”
張澄元不屑冷笑:“嗬,懦夫,倘若不是有公公我能注意到你,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真不知道他非要管你這個爛人做什麼,難道就為了那點可憐的血緣?”
她表露出了濃烈的不理解,眼神在玉清淵身上掃視充滿了鄙夷。
她突然盯著他滿是惡意的笑道:“若不是有公公求我,此刻你早該屍骨無存了,又怎能活蹦亂跳的來刺殺我。”
玉清淵惡狠狠的盯著她,咬牙切齒:“果然是你。”
“是我,你又能如何?”
張澄元想起他對江思有做過的動作,惡趣味的也想讓他嘗嘗,惡意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臉,然後慢條斯理的拿帕子擦手,讓他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人都是雙標的,他侮辱彆人就行,其他人要是侮辱他,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看看這目眥欲裂滿眼蝕骨恨意的模樣,真是嚇人啊。
嫌棄的扔掉帕子,轉身踩著帕子走到桌旁,為自己倒上一杯茶輕抿,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麵,心中尋思著合作的可能。
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控製,用毒亦或者用蠱。
用毒不保險,用蠱更為合適,隻是目前沒有蠱可用。
心中有了思量,張澄元起身捏住玉清淵的嘴迫使他張嘴,將毒藥扔進去。
以目前的情況,想要合作已經沒可能了,既然如此,她就隻能兵行險招了。
以增加仇恨為準,再輔以毒蠱控製,迫使他與她虛以逶迤,最終達成合作目的。
至於以後,男主登基,她能否做太後逍遙,那就看誰棋高一籌了。
抬手解開兩人的穴,絲毫不在意的將後背留給兩人,並不擔心被偷襲:“說來,我們其實可以是很好的盟友,你想要那個至高的位置,而我想要的不過是太後之位,你我聯手不是更好,何至於鬨到眼下這種局麵?”
緩步回到座位,張澄元抬眼看向臉色難看的玉清淵,語氣惋惜道:“真真是浪費了大好局麵。”
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她又道:“不過,現在的局麵也不差,盟友哪有傀儡好用。”
玉清淵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身體裡的毒藥影響,整個人都搖搖欲墜,渾身冒冷汗。
他並不是頭腦發熱衝動而來,而是認真思慮過,連後路都想好了的。
他拖到現在才來找她,已經是找能人看過了,沒辦法才來她這裡搏一搏,如果能抓住她,自然有辦法拿到解藥,如果抓不住,他就能有偷到解藥的可能,如果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必然就會被控製。
以她的能力,若是覬覦皇位必不可能如此韜光養晦,那麼她覬覦的不是皇後之位就是太後之位,她剛才之言也印證了他的猜想。
如此一來就好辦了,那毒藥不知道如何解,成為她需要的傀儡,便暫時能保下命,或許還能有意外收獲,再者自己的人也不是廢物,一年半載之後總該能研究出解藥了。
到那時,一切由誰說了算,全靠個人手段。
各懷心思的兩人,心照不宣的順著目前對自己最有利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