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天師!
然後施展元氣,手指一彈,那滴血珠就飛射了過去,濺在任小豪的屍體上麵,頓時間,一股股黑煙冒出,使得任小豪的渾身都在顫動。
緊接著,他嘴裡吼出了嘶啞的聲音。
這。
屍體屍變得已經很嚴重。
如果真的讓它給爬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會害。
但是我的鮮血,對付邪崇是很有效果的,待冒完煙霧後,任小豪的屍身,便直挺挺的倒進了棺材內。
拎起地麵的棺材蓋,我再次直接蓋上。
還是單手舉起來的。
修煉到黃境的地師,舉起一塊棺材蓋而已,是輕輕鬆鬆毫不費力氣的。
忙活完,我就回到了對麵的廚房。
看眼小德子,就見躲在窗戶的牆角,嚇得身體在瑟瑟發抖,哪怕褲檔都濕透了。
“你嚇得尿褲了?”我一臉錯愕地問。
小德子連忙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強擠出笑容來道“有陳哥在身邊,我怎麼會嚇得尿褲子,這是剛才茶杯沒有端穩,把褲子給灑濕了。”
從褲襠散發出來到尿味,我剛進門就聞到了,竟然還撒謊,睜眼說瞎話,不過看破不說破,他是個普通人,看到無頭屍站起身來,嚇得尿褲子也很正常。
沒有被嚇昏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陳哥,我先去換條褲子。”
他離開廚房,換了條乾淨的褲子回來才問我道“陳哥,剛才我看得清楚,任小豪真是詐屍了啊?”
“都已經屍變。”
看眼對麵的靈堂,我邊說道“還好你前去叫我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到這話,小德子就縮了縮脖子。
咽了咽口水,他又問我道“任家的少爺,在新婚之夜被邪崇害死,現在死後,又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陳哥你說,像他死得這麼慘,會不會怨氣難消,變成害人的厲鬼啊?”
“你希望他變成厲鬼嘛?”我笑道。
“不希望啊。”
小德子歎道“其實任家少爺挺好的一個人,生前待我也不錯,現在死得這麼慘,讓我揪心。”
“誰都不希望他變成這樣,節哀順變吧。”
吃飽喝足後,我們坐在窗戶下麵,便一直盯著對麵的靈堂。
轉眼間,便過去了兩三個時辰。
除了那隻黑貓出現過,靈堂裡就沒有再出現彆的異常。
“陳哥。”
小德子等得不耐煩道“這都過去幾個時辰了,偷任家少爺腦袋的東西,怎麼還沒有出現?你看現在都快到下午六點鐘了。”
“白天不出現,那肯定是要到晚上了。”我說道。
“我們今晚還得盯著?”
“嗯?”
小德子聽著,一臉的犯愁。
然後去做晚飯了。
等吃飽喝足後,我讓小德子準備了兩個手電筒。
任家有電燈的,靈堂裡也有燈光照明。
但是有備無患啊。
然後我讓小德子先去睡一覺,兩人輪流守著,不會那麼辛苦。
入夜後,任家被黑暗籠罩住。
周遭一片死寂。
咕咕。
緊接著,一陣貓頭鷹的叫聲,在任家大院的一株樹上叫了起來。
那種咕咕的叫聲,聽著就很嚇人。
無形之間,讓任家增添了幾分陰森森的恐怖氣氛。
何竟還要盯著靈堂的那具棺材。
還好我這膽,已經被練出來,要是換在以前,早就嚇得屁股尿流了。
當然。
現在最主要是有實力。
有實力就有底氣,自然就沒有那麼怕了。
時間慢慢過去,我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左右。
但是靈堂裡,還是沒任何動靜。
見鬼了。
難道知道我們在守株待兔,偷任家少爺腦袋的家夥,就不敢再出現了嘛?
說實話,等得我都要失去耐心了。
“小德子起來。”
將他拍醒,我便說道“換你來守著了,讓我睡睡。”
小德子起來,看眼靈堂那邊,頓時睡意全無,還嚇得縮了縮脖子,我便沒好氣說道“你在害怕?”
“這怎麼可能啊?”
他死要麵子道“陳哥你彆小瞧我,我膽量沒那麼小。”
“那我睡會。”我說道。
“陳…陳哥。”
小德子不裝了,“其實我膽很小,你能不能彆睡,陪著我一起啊?”
“你怕毛線啊?”
我無語道“我就在旁邊,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給我像個爺們點,有情況就通知我。”
在旁邊的竹椅上躺著,我很快就睡著了。
而小德子在窗戶口瞅著靈堂,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
額頭不時在冒冷汗。
窗戶外麵黑呼呼的,讓他總感覺,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盯著他看啊,而且看著靈堂裡的棺材,讓他很擔心,那具無頭屍身,會從棺材裡爬出來。
腦海裡,控製不住地出現那等畫麵。
“彆慫。”
他深吸口氣說道“陳哥就在這裡,老子怕個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