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施展了兩次五雷符,使得我愈加的虛弱,拄著拐杖,立足在地麵,整個人都在搖搖晃晃,站都要快站不穩。
至於那兩個青年,立即就跑了出來。
“兄嘚你牛叉啊。”
白襯衫青年率先趕來,對我異常激動道“看你年輕不大,驟然還能施展法術,你是龍虎山的天師嗎?”
“兄嘚多謝你相救。”
黑衣襯衫青年來到我麵前,立即感激道謝。
而我。
此刻再也強撐不住,身體顫了顫就軟倒在了地麵,然後腦袋一歪,兩腿一蹬,兩眼翻了翻便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然後就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渾身也很酸痛,顯得非常的虛弱。
雙腿很麻木,左手臂也很麻木,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過去片刻,我才睜開雙眼,真正緩過神來。
緊接著就發現,我不是躺在樹林裡了,而是在一張床榻上。
我這是被彆人給救了嗎?
毫無疑問,肯定是那兩個青年,把我給救了。
沒有白幫他們驚退巨蟒啊。
環顧眼周圍,便看到這是間泥土坯房,房間裡打掃也很乾淨,而且還有桌有椅,甚至還看到牆壁上,貼著有幾個大大的喜字,而且還掛著有紅布。
這是一間婚房。
但是婚房是給新婚夫婦住的房子,怎麼讓我躺在婚房的床榻上?
而我這念頭剛閃過,突兀就聽到旁邊,響起了一陣悶雷般的鼻聲,我轉頭張望,頓時雙眼都圓瞪了起來。
就見我旁邊躺著個女人。
那女人看起來年輕,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長得也白白胖胖的。
但不是一般的胖。
估量得有兩百斤重,毫不誇張地說,肥豬跟頭豬沒啥區彆。
肥頭大耳,整個張臉肥得跟臉盆樣。
而且這肥得跟豬樣的女人,隻穿著內衣內褲,她閉著雙眼,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哪怕睡著了都在傻笑。
一邊傻笑著,還在流水口,還有響起的呼嚕聲跟打雷樣。
而讓我傻眼的,可不單單是這些。
這個跟我睡在一起的肥胖女人,腦袋壓著我的右手臂,當著枕頭在睡。
腦袋靠在我懷裡。
還有那水桶粗的大巴腿,也壓在我身上。
我就說。
剛剛醒蘇過來,就感覺四肢麻木,渾身像散架樣難受,仙人板板的,原來是我身上,壓著一個肥得像豬樣的女人啊。
再看看我自己,上半身赤裸著,傷口都綁著有繃帶,傷口都被包紮好了。
而我的下半身,就穿著條褲衩。
怔怔看著,這個抱著我睡的女人,頓時讓我腦海轟鳴,心裡在掀風鼓浪。
仙人板板的,這女人特喵的是誰啊?
她抱著我睡做什麼?
我又不是她的男人,還能不能要點臉?
我擦。
不會趁我昏迷,我被這個女人給占便宜禍害了吧?
“你給我醒來。”
看著這肥得跟豬樣的女人,我立即將她從我身上用腿踹開,然後就往她臉拍了幾下。
呼呼——
悶雷般的呼嚕聲繼續響著。
瑪德。
打都打不醒。
這女人肥得像豬,睡得也像條死豬樣。
“給我醒來啊。”
我又往她臉上,拍地了兩巴掌,但就是打不醒這貨。
“老公彆鬨,我還要睡覺。”
肥胖女人閉著眼,嘟嘟兩句,身體挪動著,伸手就往我身上抱來。
“我去……”
我黑著張臉,抬腿就抵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抱我。
但是。
我剛才聽到啥了?
她這該死的女人,驟然說老公彆鬨。
我擦。
啥時候我就變成她老公了。
而我捏著她的鼻子,過去三四秒鐘,很快就讓她從美夢中蘇醒了過來。
“老公你搞什麼?”
肥胖女人瞪著我,就沒好氣說道“沒看到我睡得正香嗎?你把我吵醒做什麼?嗯,老公你終於蘇醒過來了啊。”
說到後麵,她便滿臉的開心笑容。
還鬆了口氣。
“老公?”
我黑著張臉,就氣得很無語說道“你在叫誰是你老公?”
“這婚房裡麵就我們倆,你說還能是誰?”
肥胖女人笑眯眯道“老公,你一朝醒來,身邊就多了如花似玉的媳婦,是不是讓你很驚喜,讓你很意外啊?”
“我擦,你彆給我亂喊。”
我氣得咬牙切齒說道“你誰啊,我怎麼就變成你老公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老公你彆激動嘛,先聽我解釋。”
肥胖女人說道“在你還沒有蘇醒過來時,三天前我就已經跟你拜堂成親了,而這間屋子,就是我們的婚房,嗯,我們都有夫妻之實了,拜堂後就洞房花燭了,老公你好厲害,這幾日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
說到後麵。
肥胖女人低著頭,紅著臉頰,便露出副很羞澀的神色來。
而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