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板板的,這真的是我跳到黃河都解釋不清楚敢。
“掌教我不怪你啊。”
林腕清靠近我一點,便麵帶笑容,小聲問我道“剛才手感如何?”
“啊…?……”
林腕清這話說出口,頓時把我問得有些懵逼了。
真的沒想到,她連這種話都敢問。
不過。
她都二十幾歲了,而我才十八歲,我在她麵前就是一個弟弟,林腕清不害臊也正常。
毫無疑問,她這是反而調侃起我來了。
“掌教。”
林腕清歪著腦袋看著我,便笑眯眯問道“你難道還不好意思說實話?”
“蠻好的。”
我紅著臉,很尷尬地點頭。
“肯定好啊。”
林腕清自得說道“這是我引以為傲的本錢。”
十幾分鐘後。
我們橫渡虛空,就來到了西城,在林腕清的指引下,我們在龍井村的村口附近從天而降落了下來。
龍井村是林腕清的老家。
本來林腕清家裡很有錢的,在她自幼起就住在城裡,但是她父親串了肝癌,一病不起後,隻好搬到鄉下來住。
鄉下空氣好,環境優美,吃的菜都是老人家種的,沒有添加任何藥物。
這有益於身體啊。
龍井村是個小山村,將近四五十戶人的樣子,村莊背靠大山,四周不遠處也都是綿綿不絕的山脈。
抬眼看去,跟我們豬頭村差不多。
不過。
我打量幾眼,就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時候發現龍井村上空,彌漫著一股烏雲,而且不時還有陰風從村裡刮來。
看這種情況,龍井村定然有邪物。
我收回目光,林腕清就帶著我們進村了。
村裡的叔叔嬸嬸,無論年紀大的小的,看到林腕清都會打招呼,露出副善良的微笑來。
村裡的村民都是很純樸的,沒有城裡那麼多的爾虞我詐。
可以說農村就是這世間唯一的淨土。
沒有走多遠,林腕清就在一座泥土胚房停下來看了兩眼,邁步就走了進去。
我們緊跟其後。
這棟房子,就是林腕清的老家。
而林腕清的父親,平時都是她的大伯林建成父婦倆在照顧。
屋內簡陋,可以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不過不足為奇。
生活在農村,條件都很差,就說我們家的條件,同樣也不好到哪去。
但是這屋子裡,散發著一股刺鼻的中藥味。
而我們順著藥味看去,就見廚房裡的火灶,蹲著個老婦孺,正在添著柴火,而火灶上麵放著個瓷罐,而那股藥味,就是從瓷罐裡散發出來的。
“建忠呐,你是我們林家最有出息的人,你一定要好起來啊。”
老婦孺燒著柴火,一邊在喃喃自語。
那張布滿滄桑的臉龐,流露出很傷心的神色,眼眶還噙著淚。
“大娘!”
來到老婦孺麵前,林腕清就激動地喊了聲。
老婦孺回頭,看到是林腕清,頓時喜極而泣,擦掉眼角的淚水,連忙站起身迎了過來,便滿臉笑容道“侄女你可算回來了,在外麵讓你受苦了吧?”
“大娘我不苦。”
林腕清搖搖頭,便笑道“大娘,讓你跟大伯,照顧我父親這麼久,辛苦的是你們。”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辛苦啊。”
老婦孺微笑,抬起頭看眼我們,她便問道“你還帶朋友來了啊?”
“沒有錯。”
林腕清點頭道“大娘,我現在我父親怎麼樣了?”
“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老婦孺搖頭難過道“你走的這段時間,你父親一直時而蘇醒,時而昏迷,尤其是到了晚上,還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這情況很糟糕啊,估量都挺不了幾天了。”
還不待她大娘說完,林腕清立即朝臥室裡走去。
我們跟了過去。
待林腕清推開臥室的門,驀然一股陰風撲麵,而我抬眼,就看見有道身影,從窗戶上飄了出去。
看到這幕,就讓我皺起了眉頭。
這臥室裡有鬼啊。
剛才那道飄出去的身影,定然是一隻孤魂野鬼。
不過。
阿柄和阿丁兩人,倒沒有感覺到異常。
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臥室裡的床榻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臉病態,瘦骨如柴,氣息虛弱,儼然奄奄一息了,而且身上還繚繞有陰氣。
而這中年男子,就是林腕清的父親林建忠。
“父親!”
來到林建忠麵前,林腕清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頓時從眼眶裡流淌而出。
不過她父親昏迷不醒,林腕清喊他也沒有反應。
“我才離開半個月,父親你咋就瘦成這樣了?”
林腕清非常心痛,傷心神色溢於言表。
而我開口道“腕清,你父親還被一隻孤魂野鬼給盯上了。”
“什麼?”
林腕清震驚問道“我父親撞邪了?”
“是的。”
我點頭道“你剛剛打開臥室裡的,我就看見一道身影,從窗戶上飄了出來。”
“楚爺,我們咋沒有看到?”阿柄詫異詢問。
“你們沒有開天眼,自然是看不到的。”
我又對林腕清說道“你父親的病情加重,定然是被孤魂野鬼盯上的原因,他的陽氣,已經被吸得所剩不多了,若無意外,最多還能堅持三日就會氣絕身亡。”
聞聽此言,頓時讓林腕清臉色大變。
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深吸口氣,就連忙問我道“掌教,那我父親還能救活嗎?”
“我儘力而為吧。”我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