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說道“哥你就放心吧,不管你跟我說什麼,我都會爛在肚子裡,不會對任何人說。”
聽劉大柱這麼表態,劉軍就鬆了口氣。
然後劉軍看眼劉大柱,他就笑眯眯說道“大柱,你有沒有注意到,其實你楊嫂,已經惦記你很久了。”
“軍哥你啥意思啊?”劉大柱嚇了跳。
“大柱你彆激動。”
劉軍說道“你長得壯實又年輕,你楊嫂對你有想法很正常。”
“軍哥你彆這樣說。”
劉大柱黑著張臉,連忙說道“楊嫂的人品擺在哪裡,你不能這樣汙辱她,楊嫂可是最守婦道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我有意思呢?”
“哥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絕對沒有看錯。”
劉軍說道“其實你楊嫂,對我們村,其他的年輕人也有想法。”
“軍哥你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啊。”
劉大柱板著張臉,一臉惱怒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楊嫂?楊嫂是那種人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其實他心裡,還是很佩服劉軍的。
因為他猜對了。
但是這也不能怪楊芳燕啊。
是他自己不行,讓楊芳燕從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守活寡到了三十歲,,這讓楊芳燕對彆的男人能沒有想法嗎?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像楊芳燕這個年紀,可是需要的時候,偏偏劉軍又給不她民,這讓她能不惦記彆的男人。
而躲在山溝溝裡的楊芳燕,對劉軍和劉大柱的對話,她同樣聽得清清楚楚,當她聽到劉軍,說她惦記彆的男人時,她心裡非常的苦,可謂是百味雜陳啊。
但是她也不想這樣的啊。
隻要劉軍那東西,哪怕能稍微爭氣一點點,她也不至於去惦記彆的男人不是?
何況她已經苦苦煎了十年了。
做為一個女人,青春就那麼幾年,她能有多少個十年啊?
她又不是出家的尼姑啊。
這些念頭閃過,楊芳燕就感到很悲傷,感覺自己特彆的苦,傷心的眼淚,頓時忍不住地流淌而出。
但是劉軍後麵的話,卻讓楊芳燕給愣住了。
“大柱,我沒說我老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劉軍抽了口煙,他歎了口氣就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娶你楊嫂時,都已經四十多歲,而我年輕時抽煙嗜酒如命,使得我那東西,平時不怎麼好使了。”
“不過在那時候,還勉強能用,好不容易也就跟你楊嫂生了一個兒子出來,但是之後就沒法用了。”
“為啥不能用了?”
劉大柱傻眼,看眼劉軍他就說道“軍哥你繼續說,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是我哥,哪怕你不行,我也不可能會嘲笑你。”
“哥知道你不會嘲笑我。”
劉軍一陣吞雲吐霧,咂巴著嘴,又抽了兩口煙才說道“我跟你楊嫂,生出來一個兒子後,有次我來後山砍柴,很不巧遇到到一頭野豬,然後那頭野豬把我給拱了,偏偏拱的還是那東西。”
“你竟然遇到了這種事?”
劉大柱驚駭,眼裡露出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緊接著,額頭都滲出了冷汗來。
劉軍可是被頭野豬給拱了啊。
而且拱的那東西。
這誰抗得住?
要知道那東西,是男人最脆弱的東西,被頭野豬給拱下,不管是誰都彆保住了。
說句實話,劉軍能保住小命就夠命大了。
野豬可是種很凶狠的動物,而且力大無窮,衝鋒過來能把一株大樹都給拱倒,更彆說拱在人身上了。
震驚之餘,劉大柱就問道“軍哥那之後呢?難道你那東西就廢掉了?”
“都廢得掉渣了。”
劉軍目露難過神色道“那東西的骨頭都拱碎了,現在我也就隻能尿尿這樣子,至於用,就像軟皮蝦樣沒法用了。”
聞聽此言,劉大柱的額頭就直流冷汗,同時,褲襠裡都感到涼嗖嗖的了。
“軍哥。”
看著劉軍,劉大柱就替他難過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難以啟齒的一麵,我替你難過。”
“沒事,我都已經挺過來了。”
劉軍道“雖然我挺過來了,但是你嫂子難煎啊,她年紀輕輕的,因為我的無能,害得她要替我守活寡。”
“嫂子能理解你的。”
“我知道,她很能理解我,要不然早就跟我離婚了。”
劉軍看眼劉大柱,他深吸口氣就繼續說道“但是她都憋十年了,這都快要把她給憋瘋了,現在不管看到哪個男的,雙眼都在冒綠光,大柱,你得幫幫哥,幫幫你楊嫂。”
“要我怎麼幫?”
“還能怎麼幫啊?”
劉軍就說道“這自然是幫你哥,去滿足你楊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