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天師!
傻眼。
劉軍真的傻眼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劉大柱特地趕回來,驟然是來幫他睡他老婆的,而且還要在他的家裡睡,還要睡他的床,而他還得在家門口守門。
仙人板板的,這算什麼事?
這算什麼事啊?
此時此刻劉軍,肝膽都快要氣炸,嘴裡嘣出來一萬匹草馬,都難以發泄他心中的滿腔怒火。
緊接著。
他就聽到了從臥室裡,床榻激烈搖晃的聲音。
還有他老婆的叫聲。
毫無疑問,這是剛剛進去,就已經玩起來了。
劉軍怔怔聽著,頓時心如刀割,滿腔的怒火和悲憤,如同火山般在心裡爆發。
這個時候,他想直接撞牆撞死的心都有了。
問題是還沒辦法去阻攔。
要知道在前段時間,可是他主動去找劉大柱的,要劉大柱幫忙,去滿足他的老婆,現在劉大柱特地趕回來,人家就是過來幫忙的,完全就是一片好心,這要他怎麼去阻攔?
問題是他老婆也非常樂意啊。
臥室裡傳來的動靜,劉軍也不敢再聽下去,他真的擔心自己失去理智,去廚房拿菜刀砍人。
把大門關好,臥室裡傳來的動靜就隔絕了。
但是他的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出劉大柱在他老婆肚皮滾的畫麵。
“造孽。”
“這真是造孽啊!”
劉軍在心裡嘶吼,傷心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蹲在門口又很崩潰地大哭起來。
如同前段時間在後山樣,哭得撕心裂肺。
但是這能怨得誰?
無論是劉大柱,還是他老婆楊芳燕,他都沒有資格去埋怨。
是他那東西沒有鳥用了,被野獵給徹底拱廢了。
這能怪誰?
要怪也隻能去怪那頭野豬。
如果後山的那頭野豬,不把他給拱廢了,勉強還是能用的,雖然像牙簽樣短小,但是,如果吃點藥,還是有效果的不是?
而現在倒好,那玩意隻能尿尿,其他的功能都廢掉了。
而他劉軍也是有仇必報之人。
在前幾年的時候,他端著獵槍,去後山找過那頭野豬,但是那頭野豬,仿佛在後山憑空消失了樣,根本就沒有找到。
最近這幾年也沒有放棄。
不管那頭野豬變成什麼模樣,他都能認出來的。
“該死的野豬,是你讓我落魄成這樣的。”
劉軍蹲在門口,咬牙切齒地自語,“我總有一天會找到你,把你大剁八塊喂狗,要不然,難以消我心頭之恨。”
而就在此刻,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軍哥,你關著門,蹲在門口做什麼呢?”
劉軍抬頭,就看到是村裡的劉貴花走了過來。
劉貴花才二十歲左右,是劉大海的女兒,雖然不是村裡的村花,但是長得也不錯,而且身材凹凸有致,尤其現在還是夏天,穿的衣褲都很單薄,把身材襯托得很是迷人。
尤其是弧度得最為顯眼,仿佛隨時都要從衣領裡跳出來樣。
隻要彎下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打量眼劉貴花,劉軍就咽了咽口水,做為一個男人,還是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就算那玩意沒用了,心裡也是有想法的。
“原來是貴花啊。”
劉軍連忙擦掉眼角的淚水,他換了副笑臉就說道“閒著無聊,哥蹲在門口曬大陽呢。”
“那你怎麼在哭啊?”
“我沒哭啊。”
“軍哥,你明明哭了。”
劉貴花道“你看看你,滿臉都是淚痕,你還說你沒有哭。”
“剛才我去洗了把臉。”
“軍哥你彆狡辯了。”
看眼劉軍,劉貴花彎著腰,就笑眯眯問道“軍哥,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蹲在大門口偷偷的哭?是不是嫂子欺負你了啊?肯定是這樣,我聽村裡的婦女說,好像你那東西不能用了是不是?”
聞聽此言,劉軍的身體就顫了顫,被劉貴花這句給打擊得,簡直是體無完膚,宛如針紮樣疼。
那種自卑感,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要給我亂說,村裡的那群瘋女人說的話你也信?”
劉軍立即否認,深吸口氣,看著劉貴花壞笑道“你要是不相信,軍哥可以跟你試試。”
“跟我試試?”
劉貴花挺了挺胸部,就笑眯眯說道“軍哥,要是你不怕我父親打斷狗腿,那我們倆就去玉米地試試?”
“我們倆偷偷的啊。”
劉軍說道“不要告訴你父親。”
“軍哥你是認真的?”
“我認真個屁啊。”
劉軍沒好氣說道“外麵的野花在香,也沒有我家的芳燕香,你軍哥是那種招花惹草的男人嗎?說吧,你來找我有啥事?”
“聽村裡的人說,大柱哥來你家了是不是?”
劉貴花問道“大柱哥人呢?”
“你找大柱啥事啊?”劉軍隨口問道。
“我喜歡他。”
劉貴花道“我想要做他的老婆。”
這姑娘思想單純,有什麼就說什麼。
“你竟然喜歡大柱?”
劉軍詫異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都不正眼看看大柱的,現在怎麼會喜歡上他?”
“人都是會變的嘛。”
劉貴花笑逐顏開道“現在大柱跟著楚南混有出息了,我自然願意做他的女人,嗯,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大柱他人呢?”
“我不知道啊。”
劉軍說道“跟我喝了杯酒聊了下,他就從我家裡離開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