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甜把他們害得這麼慘。
“該死的臭婊子。”
阿彪雙眸噴火,咬牙切齒道“你給我們等著,我們會前往東海找到你的,不把你這臭婊子睡一百遍,我特喵跟你姓。”
緊接著,他就想起光頭鄭青來了。
鄭青就躺在旁邊。
他轉頭瞧了眼,頓時瞳孔緊縮,額頭都滲出冷汗來。
就見鄭青被揍得鼻青臉腫,臉龐上血淋淋的,傷勢比他還要嚴重,然後右手腕腫得厲害和右腿腫得厲害,仔細一瞧,好家夥,是右手和右腿斷了骨頭。
緊接著。
阿彪看到鄭青的褲襠都是血,而且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來,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他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褲襠怎麼會有血?
這念頭閃過,頓時讓他心裡湧出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他看眼昏迷不醒的光頭鄭青,便咬咬牙,將鄭青的褲頭打開往裡麵瞧。
幸好身上帶著有手電筒。
他連忙把手電筒拿出來,就往鄭青的褲襠裡麵瞅了眼。
好家夥。
真的是好家夥。
隻見鄭青的兩顆蛋稀巴爛,簡直跟踩碎的雞蛋沒啥區彆。
霎時間。
阿彪腦海轟鳴,心裡都在掀風鼓浪,身體也僵硬了在原地。
鄭青廢了。
蛋蛋被田甜給踩碎了。
從一個男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監了。
“瑪德哦。”
阿彪緩過神來,他就震驚莫明說道“那臭婊子咋就這麼狠?把青哥的胳膊和腿踩斷就算了,怎麼還把青哥給廢了啊?一個娘們做起事來,怎麼狠毒到了這等地步?”
“不願意給我們睡,我們就強迫就是,為什麼要把青哥給廢了?”
“青哥往後還怎麼活?”
不管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樣的挫折,男人都能咬著牙抗過來,但要是變成了沒有蛋的廢物,那麼這輩子基本就毀了。
“阿彪你在瞅啥呢?”
不知道啥時候,光頭鄭青已經蘇醒過來,看著阿彪扒著他的褲頭在往裡麵瞅,頓時就讓他一臉的黑線。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惦記我兄弟是不是?”
鄭青惱怒,氣得很無語道“原來你還好這口啊,阿彪你大讓我失望了。”
“青哥你彆生氣,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彪搖頭苦笑道“你先聽我解釋,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呢?”
“你還給我解釋個屁啊?”
光頭鄭青憤怒說道“瑪德,你扒我褲頭看,被我當場抓住?我就問你,你還有什麼好解釋?陳彪,哥跟你講啊,我們兄弟倆的關係到此結束了,現在我看著你就惡心,我可不想做你的兄弟,特麼還要做你的女人。”
“哎喲好疼,你對我做過做什麼?”
說到最後,光頭鄭青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他發現褲襠裡涼嗖嗖的,而且疼痛難耐,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痛得嗷嗷叫了幾聲,光頭鄭青瞪著阿彪就咬牙切齒道“瑪德,阿彪你是不是用嘴去咬了?”
這話就侮辱人了啊。
不管怎麼樣,他們做兄弟也有好些年了,鄭青怎麼就這般不相信他的人品?
去咬那玩意?
開玩國際玩,他阿彪是這樣的男人嗎?
“青哥你腦袋有坑啊?”
阿彪當場就發火道“不要這樣侮辱我,你是不是被田甜那臭婊子給打傻了?我懶得解釋,你自己瞅瞅就知道是咋情況了,但是彆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先抽根煙壓壓驚。”
“抽啥煙呢,我這心臟抗壓能力比誰強。”
說完這句話,光頭鄭青搶過阿彪手裡的手電筒,立即就往褲頭裡瞅去。
下秒鐘。
就讓他瞳孔緊縮,雙眼圓瞪,眼珠都要給瞅出來了。
“我的兩顆蛋咋碎了?”
光頭鄭青震撼,露出滿臉的難以置信,晃了晃腦袋,眯了眯雙眼在看,頓時就發現並沒有眼花。
那兩顆蛋碎裂得慘不忍睹。
“這不可能,我的兩顆蛋好端端的,怎麼會碎成這鳥樣?”
光頭鄭青震驚莫明道“我肯定在做夢。”
“青哥抽煙嗎?”
阿彪把煙掏出來,遞過去就很認真說道“我覺得這個時候,你很需要抽根煙壓壓驚。”
“好兄弟就是心疼人啊。”
光頭鄭青夾起煙叼在嘴裡,阿彪就遞他把火給燃。
“哥。”
阿彪這時候就說道“現在我能說兩句嗎?”
“你先彆說。”
光頭鄭青道“哥現在最需要安靜下,容我先把這根煙抽完,我想要親自看答案。”
阿彪重重點頭,頓時就沒有在說話。
光頭鄭青把一根煙抽完,他看眼阿彪,深吸口氣,就再次往褲頭裡瞅去。
“阿彪。”
光頭鄭青道“你看到我的兩顆蛋碎了,你確定我不是在做噩夢嗎?”
“哥這是真的。”
阿彪說道“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你沒有在做噩夢,你的兩顆蛋碎了,還是田甜踩碎的,還有你的胳膊和腿,也都廢了兩條。”
“這娘們狠起來不是人啊。”
光頭鄭青收回目光,臉龐上的神色,出奇地平淡,從阿彪手裡拿出根煙點燃,又咂巴咂巴抽了起來。
“哥你想哭就哭吧。”
阿彪道“你要接受這個事實,要是憋在心裡,會把你的身體給氣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