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天師!
“竟然真的是同一個人啊?你們也是被田甜那臭婊子傷成這樣的啊?”
“沒有想到啊。”
“是啊,真的沒有到。”
“說句實話,我們兄弟幾個,還真的挺有緣分啊!”
他們八人在這裡相遇,此刻竟然都眼眶含淚,都有種相見甚晚,難兄難弟的的感覺。
因為有緣啊。
被同一個女人揍成這樣,而且同樣被揍得斷胳膊斷腿的。
這不是很有緣是啥啊?
“這位兄弟,你這褲襠咋都是血啊?”
他們四人這時候才流動到,就屬光頭鄭青的傷勢最重,雖然有拐杖拄著,但是仍然痛得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他叫鄭青,是我的兄弟青哥。”
阿彪立即介紹,緊接著就目露悲憤神色道“但是蛋蛋碎了,被田甜那臭婊子踹碎的。”
這話說出口,頓時讓那四個壯漢聽著,就一陣腦海轟鳴,情緒掀風鼓浪,隻感覺自己的褲襠都涼嗖嗖的。
要說比慘,誰能慘得過這位仁兄啊?
說句實話。
跟光頭鄭青比起來,他們的傷勢就不足輕重,不值一提了。
而光頭鄭青,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而且還是盯著那地方在看,頓時讓他臉麵無光,尷尬得想找個地逢鑽進去。
這真的沒臉見人啊。
然後。
惡狠狠瞪了眼阿彪,就是阿彪多嘴,才讓他這麼窘迫啊。
不過都這樣了,他也就懶得再計較了。
他這兄弟就這傻樣。
真要是計較起來,能把他給活活氣出心臟病。
“兄弟你彆覺得尷尬。”
其中有個壯漢,走過來拍拍光頭鄭青的肩膀,他就一臉同情說道“大家落魄至此,都是那臭婊子田甜,把我們害得這麼慘的,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活著,離開這片荒山野嶺,這樣,我們就能找到她報仇。”
“嗯!”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重重點頭。
然後他們八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沿著鐵路那邊的路前行,希望能在前方,碰到村莊能救助他們。
但是事與願違啊。
這片地域都荒山野嶺,方圓百裡內都沒有村莊的,而且他們傷勢也很嚴重,沿著鐵路走走停停,過去了四五年,才真正看到一個村莊,被村民給搭救了。
但是。
走了四五年後,他們基本跟落魄得跟花子沒啥區彆,想要找田甜報仇更是沒有了希望。
可以說這幾年,是他們這一輩子的噩夢。
再說說我們,大家都坐在火車內,將近到了深夜十二點多時,基本所有的乘客,都坐在椅子上睡著了,使得車廂裡落針可聞,一片寂靜。
但是就在此刻,我突然就感覺到,車廂裡的氣氛,變得莫明壓抑了起來。
呼啦。
一陣陰風突兀在車廂內出現,從我身後席卷而來,吹得我渾身涼嗖嗖的。
一時間。
車廂裡的氣溫就降到了最低。
“有陰物!”
我本來睡得正香,此刻猛然睜開了雙眼,環顧眼四周,我就朝身後看去,然後我抬眼,就看到這節車廂裡,竟然出現了一隻怨靈。
那隻怨靈是個女人,長得高瘦高瘦。
那高瘦女人滿頭的烏黑發絲,如同瀑布般垂落,不過是遮蔽在臉龐上,但是就算如此,仍然能看到那張臉龐,是張慘白慘白的,而且非常猙獰,還有瞪著的眼珠,迸發著很詭異而凶殘的綠芒,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而這隻怨靈,還是趴在頭頂的車廂上麵。
她在頭頂車廂上趴著,彎著腰,烏黑發絲垂落而下,正在很貪婪吸食一個男人的陽氣。
那是個很肥胖的男人,靠著椅子正在睡覺。
睡姿難看,嘴巴張得很大。
還在打呼嚕。
而肥胖男人的陽氣,此刻在嘴裡繚繞而出,正被那隻怨靈在很貪婪地吸食。
看到這幕,頓時讓我感到詫異,沒有想到火車上也有孤魂野鬼,仙人板板的,這今日我出門沒看黃曆嗎?
怎麼撞鬼都撞好幾次了啊。
我正瞅著那隻怨靈,她同樣也感應到了,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瞅我眼,揚起嘴角就對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是邪魅。
而我同樣笑了起來,隔空一指點去,一縷真氣化成利箭,驀然就射中了怨靈的胸口,霎時間,怨靈的身體就僵硬在了虛空中,緩緩低頭朝胸口看去,頓時就露出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下秒鐘。
怨靈的身形龜裂,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然後魂飛魄散,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從頭至尾,連慘叫聲的機會都沒得。
這隻怨靈被誅殺了,車廂裡仍然彌漫著很濃鬱的陰氣,這要是被清除乾淨,是很容易讓體質虛弱之人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