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紙條,我同樣感到很意外,但是那小女孩,剛才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危險啊。
“楚南,我們找找那孩子如何?”
田甜覺得這事蹊蹺,一束花裡放在張紙條,還寫著求救這樣的字,這不應該是孩子在胡鬨。
但是這時候,根本沒有在人群裡找到那孩子了。
我要田甜先彆急,立即施展神識尋找起來,很快就在百米外,找到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看到從火車站走出來的乘客,就會跑過去賣花。
賣得還不錯,十幾束玫瑰花,賣得隻剩下兩三束花。
緊接著。
有個青年走了過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拉著他來到人少的偏僻處,然後粗魯地摸了摸小女孩的,他就笑道“小鈴,今天你表現得不錯,把這些花賣掉,晌午就給飯吃,你聽到沒有啊?”
說到後麵,那個青年就又拿出來一大把花。
將近有四五十朵玫瑰花。
“晌午賣這麼多?”
小女孩看著青年男子,然後摸了摸肚子說道“巍哥哥,可是現在我很餓了,我昨天就沒有吃飯了。”
“這能怨得了誰?”
那青年瞪眼小鈴,就沒好氣道“誰要你昨天替童童說話的?連我們敢頂嘴,讓你餓肚子都是輕的,老子沒動手打你就已經很不錯,趕緊的給我去乾活,晌午這些花賣不玩,就彆想有飯吃。”
小鈴聽到這話,眼眶裡就有淚花在打圈。
“你哭一個試試?”
看到小鈴快要哭了,那青年反而瞪眼道“把眼淚給老子逼回去,要是你敢流出來,彆以在外麵,老子就不敢動手揍你。”
聞聽此言,嚇得小鈴連忙把眼淚擦乾淨。
“剛才賣花的錢呢?”
青年又說道“趕緊的,統統把錢給老子拿出來。”
小鈴點頭,隻好把錢都拿了出來。
而我看到這裡,立即就皺起了眉頭,現在我看出來了,我敢肯定那青年,絕對不是小鈴的父親,倒像是把小鈴當成是一個賺錢的工具。
但是就算那小鈴,在替那青年賺錢,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啊。
雖然是隔著百來遠,但是他們的對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小鈴因為一個叫童童的孩子,頂撞了青年這些人,然後就讓小鈴昨天一天都沒有飯吃。
而且剛剛還在威脅,要是不把手裡的花賣掉,今天晌午也彆想有飯吃民。
仙人板板板的,這簡直就是在虐待孩童。
還有這青年是小鈴的什麼人?
毫無疑問,這肯定不是親屬,難道是那青年收養的孤兒嗎?
再聯想到那束玫瑰花裡,藏著的求救紙條。
那麼這事值得深思了。
“人我已經找到。”
這時候我就對田甜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沒有耽擱,我跟田甜立即就走了過去,來到了那青年和小女孩小鈴麵前,而小鈴捧著手裡的玫瑰花,正滿臉委屈地要跑去賣花呢。
“小妹妹。”
看著小鈴,我揚起嘴角微笑道“你還記得我嗎?”
“認得。”
小女孩立即笑道“剛才大哥哥買了我的花。”
“大哥哥問你個事。”
我指了指那青年就問道“那男的是你什麼人?”
而我這話說出口,就像點燃的一根導火線樣,頓時讓那青年惱怒起來,氣勢洶洶走過來,將小鈴拉到身後,瞪著我就沒好氣孔道“你誰啊?我是小鈴的什麼人關你啥事?你是來買花的,還是來找茬的啊?”
“哥們你先彆激動。”
橫眼青年,我不鹹不淡說道“我是小鈴的朋友,我問問你跟她是啥關係,你用不著這麼激動吧?”
“不好意思啊。”
聽我這麼說,青年立即換了副笑臉,他連忙就說道“這就是個誤會,我以為你們是來找茬的,你也知道,這世道很亂,尤其是在火車站這邊,你們冒然找過來,還以為你們對小鈴有什麼想法呢。”
這家夥變臉比翻書還要書,連忙對我賠禮道歉,態度變得誠懇起來。
然後他才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小鈴的堂哥,她父母在外地工作,我隻好帶著她來賣花。”
堂哥?
若他真是小鈴的堂哥,小鈴穿得跟叫花樣,他怎麼西裝革履的?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過我沒說破,隻是點頭笑了笑,就見那青年接著又說道“謝謝你們倆的關心,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帶著小鈴去賣花了,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我們隻能多花些時間賣,來維持生活這樣子。”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嗯?”
那青年帶著小鈴,立即往前走去,走得很快,基本是拖著小鈴走的。
與此同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小鈴回頭看著我,那清澈的眼神,露出了很複雜的眼神,咬咬牙又張張嘴想說什麼,眼裡又閃過很忌憚的神色,最終咬咬牙把頭轉了回去。
“哥們慢著。”
我把那青年叫住,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什麼事?”
那青年頓住腳步,眉頭皺了起來。
而我隔空探出手掌,就把他從五六米外給抓了回來。
露出這手,那青年頓時就懵了,圓瞪雙眼看著我,露出來一副活見鬼的模樣,而我揚起嘴角笑了笑,立即施展神識湧進他腦海內,搜起他的記憶來。
你跟我激動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