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渣受作死日常!
季然驚愕地片刻,蕭墨宣蠻橫地銜住他嘴唇,舌尖長驅直入掃蕩他口腔中每一寸,不斷挑逗他的舌尖。
幾乎是本能,季然準備把人推開,手腕和腳踝的紅繩上掛的鈴鐺不斷發出響聲,重新將他四肢困住,像是拴著鎖鏈一樣。
出於正當防衛,他立刻靜下心來調動法力,想要把靈力聚集在掌心,弄斷這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困住他的紅繩。
可每當他調動一點靈力,他都會感覺靈力從體內不受控製地流竄到手腕和腳踝處,繼而消失在紅繩所在的位置。
那紅繩在不斷吸取他的靈力!
蕭墨宣終於放過他的嘴唇,讓他有一刻的喘息機會,眼中掩不住的嘲意“小然兒想使用法力嗎?”
季然被他說中,眼神飄忽,呼吸節拍早就混亂,嘴唇又紅又腫,仍舊想要抵抗一下。
“彆白費力氣了,這捆仙鎖會一直吸收你的靈力,小然兒再不聽話,會靈力儘失的。”
帶著涼意的手開始不老實,從他撕扯破的衣領中探入,順著肌膚的紋理從胸膛向下撫摸。
蕭墨宣手上一邊動作,還漫不經心地道“這件事我三年前就想做了——瀆神。”
看著蕭墨宣嘴角的笑,季然的心七上八下的,胃裡都發酸。
他倒不是害怕被上,如果隻是被上一頓,蕭墨宣的氣就能消,那他一百個樂意。
可是蕭墨宣現在這瘋魔的樣子,他隱隱約約覺得這還隻是個開始,捆仙鎖、點穴道讓他說不了話,之後一定還準備了什麼。
他想了想,自己消失三年的事情確實是事實,不論是因為自己的疏忽還是什麼,這終歸是蕭墨宣變成這樣的一個坎,還不如低頭認錯。
他索性放軟聲音“墨宣,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已經摸到小腹的手明顯頓了頓,季然以為自己成功了,但誰知蕭墨宣的臉色突然變得尤為陌生。
“小騙子!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手指重重地擰在腰上,雪白的肌膚一碰就出一道紅痕,更彆提擰上去,一瞬間腰上就塊塊青紫。
“疼”
蕭墨宣扯出殘忍的笑“這會兒知道疼了?你也會疼?這三年我有多疼你知道嗎?我這裡有多疼你知道嗎?你心疼過嗎?”
一下一下用力戳著自己心口,幾乎要將皮肉戳爛,恨不得將心臟挖出來給他看。
季然不再說話,低垂著眼。
蕭墨宣也不再多說,將自己的衣襟解開,隨手一拋。
赤裸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季然瞟到蕭墨宣心口處,不自覺地睜大眼,盯著那處疤痕。
那疤痕像是結痂不久的刀疤,仔細看能發現上麵覆蓋了好幾道陳年舊疤痕,似乎是長好了之後又重新割上去的。
季然清楚記得,在丘古客棧,他跟蕭墨宣共浴的時候,對方身上還沒有這道疤。
蕭墨宣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心口,眼中情緒翻湧,握住季然的手,將他手心覆在自己心口的疤痕上“每兩個月放一碗心頭血吊命,必須在人清醒的情況下進行。”
季然不敢想那種感覺,但蕭墨宣偏要說給他聽。
“先是用烤過的刀剖開皮膚,又燙又疼,最後疼到麻木,然後那把刀再插進心臟上,每兩個月就要來一次,小然兒,你知道我挨了多少刀嗎?”
季然捂住耳朵彆開臉,想要逃避,蕭墨宣卻偏不讓他如願,硬生生扯開他的手,貼在他耳邊,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上軟軟的、濕濕熱熱的觸感傳到每一根神經,加上那如同地獄中傳出的聲音“三十二刀。”
觸目驚心的數字被輕描淡寫地說出,空氣都有些稀薄,季然用力呼吸著。
“一開始我想著,如果你回來了,我挨這幾刀也值了,但是你沒有。”
季然張嘴卻被蕭墨宣捂住。
“後來我想著,再等等吧,隻要你回來,我什麼都不計較,不計較你離開我這麼久,可是你還是沒有。”
“到最後,刀插進心口已經沒有感覺了,那時候我想著——”
季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耳邊的聲音傳來“彆讓我抓到你,不然我他媽遲早有一天在床上弄死你。”
話音落下,珍珠掛簾相互碰撞叮當作響,繡著鳳紋的芙蓉帳不斷搖曳,浩大的床榻中,嗚咽聲和滿足的喘息聲一同泄出。
——
季然不知道自己被反反複複、上上下下弄了多少次,隻記得眸子不經意間對上時,蕭墨宣狼一般嗜血的雙眼,眉眼溫度冷得如同三九寒冬,讓他的心都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