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在當事人眼中十分溫馨,但在紅毛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老大又被a班那個狗日的秦聲調戲了,老大明顯是想躲開,但是秦聲開口威脅,這讓老大隻能作罷。
越想越氣憤,他決定儘快行動,將老大從狗日的秦聲之手中解救出來,也不枉從前老大對他們那麼好。
這所學校是一所國際高中,介於國內外聯合辦學的原因,不僅會在國內重大節日放假,國外重大節日也是一樣。
而這天恰好是平安夜的前一天。
聽到班主任宣布聖誕假期時,季然甚至懷疑秦聲是故意挑了這一天才放他來學校的,不過也隻是想想罷了,他沒有證據。
愛意值還差10點,季然想趁這個聖誕節把數值刷上去,掏出手機給父母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們自己這個聖誕節去朋友家玩。
也不知道這天a班搞什麼事,他靠在校門口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秦聲也沒出來。
他抱著手臂,正打算這要不要給秦聲發條消息自己先走,麵前一個人逐漸走近,站到他麵前。
季然抬起頭,看到那人帶著黑色鴨舌帽,臉上帶著口罩,穿了一身黑,不算寬鬆的衣服穿在那人身上顯得格外肥大。
“季然。”那人尖銳沙啞的嗓音讓人聽了感覺格外不舒服。
季然皺著眉後退了一步,警惕地注意著麵前這個人“你是誰?”
那人笑了幾聲,聲音像是恐怖電影中反派變態的笑聲,聲音悶在胸膛中,從粗糙的嗓子裡擠出來,他將口罩慢慢拿下來,露出平庸的五官。
這張臉季然認識,隻是臉上多了一條從額頭到右側臉頰的疤痕。
“怎麼?不認識我了?”宋仁塗猙獰地笑著。
季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默不作聲地再次後退,離宋仁塗遠一點,等著他說出自己的目的。
“看到我這樣子,你是不是覺得很自豪?”宋仁塗的眼神幾乎要殺人一樣,“真厲害啊,竟然能讓於明堯幫你。”
季然冷靜地回答“我沒有找他幫我。”
雖然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但他真的不知道這些事,而且起因也不在他身上。
宋仁塗嗤笑一聲“我不管這些,我隻知道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季然你知不知道?我的人生他媽的因為你,毀了兩次,兩次!!”
季然沒說話,卻並不是默認,而是不想跟一個瘋子爭論這些。
他真的不敢苟同這個宋仁塗的觀點,因為在他看來,這人兩次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原本他還是有點可憐他,可是現在看來,這人完全是死性不改,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一而再再而三把責任推卸到彆人身上,給自己安一頂受害者的帽子。
可憐又可笑。
“我這輩子毀了,你也彆想好過。”宋仁塗的眼神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的瘋子,沒有焦距又瘋狂,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噴霧,朝季然猛地噴了好幾下。
季然當即轉身要跑,卻沒能跑掉,腿一軟,重重的摔在地上。
……
恢複意識的時候,季然感覺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好像被什麼給蒙上了,手被綁在椅子後麵,雙腳也分彆綁在椅子腿上。
“終於醒了?”他聽到宋仁塗嘶啞的嗓音和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蒙在眼睛上的布條被用力扯下,勒的眼眶生疼,季然眼角因為疼痛流出生理性淚水,加上忽然對著明晃晃的燈光,眼球像是被針刺在上麵一樣。
他一點一點睜開眼睛,逐漸適應這亮到刺眼的燈光,掃了一下周圍,是個廢舊的倉庫。
“知道我帶你來這裡做什麼嗎?”宋仁塗神經質地嘿嘿一笑,臉上那道疤痕顯得更加猙獰。
季然沒理他,專心尋找自救的方法。
可是這倉庫太乾淨了,像是事先特意準備好的,地上什麼都沒有,而且他的手機似乎也被宋仁塗收走了。
“我這段時間受了那麼多罪,裡子麵子都丟沒了,我覺得這種經曆不應該隻有我一個人有,所以我準備讓你也感受一下。”宋仁塗在不遠處支了一個手機支架,把手機放到上麵,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對麵,眼神像一條毒蛇在季然身上爬動。
季然被他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試圖跟宋仁塗講道理“你這輩子是被你自己毀的,如果你本本分分地當個學生,誰會平白無故找你麻煩?”
“閉嘴!!!”宋仁塗大吼,又神經兮兮地瘋狂大笑,“就是你,你們害了我,現在我像一隻下水道裡的臭老鼠一樣,都是因為你。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會跟我一樣了。”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宋仁塗拿出季然的手機,看到上麵的備注“秦聲”,陰鬱地哼
了一聲,當著季然的麵掛斷“你男人來電話找你了,我非常想看一看,等他看到好幾個男人輪流上你,還想不想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