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工作就是經營這個狼人殺?”蘇錦有些訝異。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沒事帶著你們玩這個是為了啥?”何寰宇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閒得慌。”
“唔,我這不是沒想到嗎,”蘇錦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隨後又冷靜下來分析可行性,“賣卡牌是走不通的,這個遊戲的核心是人。其他的外物都是可替代的……難……難搞……”蘇狐狸皺著眉搖頭道。
“你說,唱歌在哪都能唱,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愛去ktv呢?”何寰宇見蘇錦的思路走進了死胡同,不由出聲提醒道。
從2005年量販式ktv進入國內,立馬就受到了廣大年輕白領以及新潮大學生的追捧。
是以ktv這個例子,何寰宇相信蘇錦不會陌生。
“因為環境不同,氛圍不同,還有ktv的設備更為專業。”沒有讓何寰宇失望,蘇錦立馬給出了答案,“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像ktv一樣,給他們一個專業的狼人殺場所?”
不愧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舉一反三就是快。
何寰宇滿意的點點頭,“考慮到大夥都是坐在一起圍著桌子玩,我覺得可以把狼人殺這類遊戲統稱為桌遊。”
“唔,這名字好。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像台球室,ktv那樣做桌遊室對吧?”蘇錦有了方向,思路很快打開,“那麼以狼人殺為例,對於年輕人尤其是大學生來講是一個很好的社交遊戲。
“那我們在環境上就應該以那種偏昏暗的暖色調為主,建立一個全封閉或半封閉的環境。
“一方麵可以營造懸疑氛圍,另一方麵也可以起到促進社交的作用。這樣一來,桌遊室就成為了一個追求心儀對象的好去處——既不會因為電影院這種地方的曖昧元素嚇跑對方,又可以通過遊戲的模式增進雙方的好感。
“這用作的確不錯啊,可是我們的盈利模式不太好弄吧?”蘇錦皺著眉頭,覺得有些棘手,“如果僅僅靠包間按時間收費的話,營收模式過於單一。即便翻台率可能不錯,但恐怕容易造成過大的收入起伏,抗風險能力太低了。”
“不錯不錯!”何寰宇都忍不住給蘇狐狸鼓起了掌,“所以我們可以不僅僅賣包間費,還可以按人次收費。”
“按人次收費?”蘇錦皺著眉頭思索。
“你看啊,比如每個人五塊一小時。一個十人房一小時就是六十塊。”何寰宇開口道,“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湊齊人玩狼人殺的。所以我們相當於給他們了一個湊人數的平台。”
“就相當於麻將館?”蘇錦很快地想到了一個類比,“麻將館裡要是三缺一的話,老板都是要下桌湊人數的……”
“沒錯,所以我們也可以有一批專門陪玩的小哥哥小姐姐。”何寰宇肯定道,“我們再給每個玩家都一個狼人殺主題的半臉麵具。保護玩家隱私的同時也能增加神秘感,同時也可以照顧一些性格內向的玩家。”
“唔,這個辦法好!”蘇錦高興地一拍大腿,“可是陪玩的工資又是一項支出啊……”
“工資又不用我們負擔……玩家誰點的誰買單,但是要從我們這過賬,按照業績抽成。嗯,業績太低的就彆抽了,業績高的可以相應多抽一些……”何寰宇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他明白蘇錦這是沒接觸過這個模式,不然也不會思維進入這個誤區。
“唔,我大致明白了。意思我們其實就是一個服務場地和平台的第三方對吧?”蘇錦適時總結,“嗯,還有,我想起來你之前有說奶茶,你是不是還打算也在裡麵賣飲料?”
“這倒沒有。”何寰宇搖頭,“但是我會以合作經營的方式在這家店旁邊開一家奶茶店。如果客戶需要的話可以在桌遊室裡下單。”
何寰宇頓了頓,解釋道,“奶茶店的客戶群體更廣,沒必要把它濃縮在桌遊室裡。同樣的,如果桌遊室裡沒有位置,你也可以先去隔壁奶茶店坐坐,等待排序。”
“唔,這樣也行。”蘇錦點了點頭,忽然道,“可是你這不全都計劃
好了嗎?那還需要我乾啥?總不至於真就為了給我找個工作吧?”
是的,蘇錦突然發現何寰宇全都計劃好了,甚至比她這個重點大學的經管院高材生考慮的還要全麵。
“你想啥呢?我們不合適,蘇阿姨——”何寰宇拖長了音,無語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你也認識的肖奈。”
“唔,這倒是。”蘇錦點了點頭,畢竟她能認識何寰宇也是因為肖奈。
或許是被何寰宇的思維給震驚到了,這次被叫“蘇阿姨”的蘇錦並沒有如同上次那般放肆地去捏何寰宇的臉。
“怎麼樣?給個話。能不能搞定?”何寰宇問。
“能!”蘇錦肯定道。
“那我給你半個月時間。你出個項目策劃書,就先從你們學校開始,做個預案出來。然後成本預算,財務分析,需要的時間及資源,期望營收,最後以及你的期望薪資全寫上,回頭qq郵箱發給我。”
何寰宇說著找來紙筆,把自己qq號寫給了蘇錦,然後做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呀小蘇,我對你期望可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