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個當時的紅色子弟,官二代,而且成色相當足。
古人多敬背景、家族、名爵、名聲,這在當時是一種主流。
如此一人主動來拜訪孫策,並且結為兄弟,升堂拜母,親密異常。
孫策早讓孫河先行一步,前去舒縣拜訪周瑜。
想想那個既能打仗,能彈琴,曲有誤,周郎顧美周郎,孫策再也坐不住了,急是奔赴舒縣。
遠遠的,終於看見舒縣的城牆了。
大門處已經滿了一些人,中間一眼就見著一個年青男子,在人群中是那麼的鶴立雞群,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給人一種如醉春風裡的錯覺。他那身葛袍與眾人所裝沒什麼不同,可是就他一個人顯得氣宇不凡。
資質風流,儀容秀麗。
這不是周瑜還會有誰光外表就如此出眾?
“駕!”孫策一聲長笑,手裡的馬鞭狠狠的打了幾下,馬兒吃痛,長嘶了幾聲,四蹄如飛。
孫河大步迎了上去,孫策瀟灑的順著馬勢跳下來,把韁繩和馬鞭遞到孫河手裡。長笑著朝迎過來的青年男子大步而去。
“公瑾!”
“伯符兄!”
兩人相對而拜,然後把臂而笑。
“公瑾,想煞為兄了。”
“伯符兄,小弟在舒縣這些日子,也頗為掛念兄長。
二人噓寒問暖,相聊片刻,周瑜便帶著帶著孫策回家,拜見自己的母親,
周瑜的父親死得也很早,伯父周尚為官也不在家,家裡雖然人多,至親也就三個人。
拜完周母,周瑜安排了酒宴與孫策一醉。
兩人相對跪坐,麵前各放著一隻矮幾。
“服喪之時,愚兄以水代酒,敬賢弟一觴!”
孫策雙手舉觴,高舉至頭,朝周瑜示意了一下,以袖掩口而飲。
孫策看著周瑜微笑著也是將酒一飲而儘,不由得歎口氣。
“兄長何故歎氣?”周瑜不明就裡,關切的問道,周瑜放下觴,雙眉微微顰起。
“不瞞賢弟說,家父這一過世,愚兄是……方寸大亂啊!”
孫策說到這裡,以袖掩麵擦拭著潤濕的眼角。
周瑜是什麼人?孫策這相當於什麼都沒說的一句話,他都聽懂了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