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安初辭坐在院裡等秦助理來接他。
坐了會兒,安初辭又困了。
安初辭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終於意識到再坐下去馬上就要睡著了,於是費勁巴拉的起身,拿起旁邊的澆水壺,開始給大門口的花兒澆水。
正澆著呢,安初辭餘光忽然瞥到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影子。
門口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往裡麵探頭,看見安初辭回頭,她急忙躲了回去。
躲了一會兒,她猜測安初辭應該把頭轉回去了,又偷偷摸摸的把頭轉了回去。
結果和安初辭直麵對視。
“啊!”薑幸嚇了一跳,沒忍住叫了出來。
安初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在這乾什麼?”
薑幸捂著胸口,驚魂未定的看著安初辭,反而惡人先告狀,“你乾嘛嚇我!”
安初辭歪了歪頭,“嚇死你了?”
薑幸點頭,“是啊!”
安初辭打量了薑幸兩眼,“這不是沒死嗎?”
薑幸一噎,隨後又道“我告訴你,我身體不好,我身體有病的。你要是把我嚇出個好歹,你可得賠錢!”
安初辭漫不經心的笑了下,“你知道我有多少錢嗎?”
薑幸和安初辭的雙眼對視,莫名被冰了一下似的,“多、多少錢?”
安初辭抬手輕緩又輕蔑的拍了拍薑幸的臉,“我的錢,都夠買你幾百條命了。而且以我現在的身家,我現在弄死你,連牢都不用坐,你信嗎?”
薑幸一抖,“你、你什麼意思?”
安初辭眼神微冷,嘴角卻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意思就是,你再不走,我就要弄死你了。”
薑幸害怕的叫了一聲,拍開安初辭的手飛快的跑回家了。
安初辭收回表情,冷嗤一聲。
也就這小姑娘真信了,現在這法製社會,安初辭還想光明正大和薄顧景在一起呢,怎麼可能臟那個手去弄死她啊。
更何況,安初辭親自動手都是抬舉她了。
安初辭把大門關上,進門的時候清風出來了,“初辭,剛剛是誰啊?我好像聽見女生的聲音了。”
安初辭接著澆水,“薑幸。”
清風馬上嫌棄,“真晦氣,她怎麼來了?”
安初辭聳肩,“誰知道呢,反正在我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我直接給恐嚇走了。”
清風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安初辭澆完花,他直起身子,問道“說起來,我一直忘記問了,薑幸沒有我在她身邊給她擋災,她怎麼健康活到現在的?”
清風聞言也才想起來,道“嗷,這個啊,因為她不太重要,我就忘記和你說了。我們走了之後,薑幸在家又哭又鬨,非要找你。但是你又不見了,不可能再回去了,結果薑幸哭太猛了,病發了就進醫院了。後來她自己偷偷跑出去說要找狐狐,結果路上差點出車禍,被一個和尚救了。”
安初辭挑了挑眉,“和尚?”
清風點頭,繼續道“那和尚可不是普通人,是個有修為有能力的,他看出了薑幸身上的氣運不同尋常,也看出了她身邊的磁場出現了變化。他把薑幸送回去之後,就告訴了薑幸父母,讓他們去山上的廟裡去拜,可以為薑幸祈福。薑幸父母去了之後,就求到了一塊玉。那塊玉蘊含著巨大的靈力,能夠溫養薑幸的身體,也可以幫助薑幸規避一些危險。啊,就是你的低配版‘替身’而已,不過薑幸的身體就是一個無底洞,那塊玉的靈力有限,到了現在,估計也撐不了多久,成年之前肯定還要再去求一次。”
安初辭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他摸著下巴,“那如果她求不到第二塊玉,會怎麼樣?”
清風想了想,道“就那樣唄,以後就沒有靈力養著她了,她就會越來越憔悴,沒有玉石替她規避風險,那她作妖就要遭報應唄。不過她要是安分,玉石這麼多年傳進她身體裡的靈力也夠她不發病安穩的過完一生了。”
安初辭冷笑一聲,“她會安分?你確定?”
“……”清風聳肩,“你說的也是。”
薑幸怎麼可能會安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