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幾天北瀾辜一直沒吃到他的藥,貝永就著急了?
安初辭心中兀自猜測著,把自己的那杯牛奶喝掉。
等北瀾辜洗完澡出來之後安初辭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先讓北瀾辜多吃了兩顆自己給他的藥丸才讓北瀾辜喝牛奶。
藥量加大了,效果也很明顯了。
幾乎是第二天,北瀾辜整個人就處在暴躁之中了。
之後,安初辭裝作什麼也沒發現,又讓北瀾辜多喝了幾天加大藥量的牛奶。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的某一天,北瀾辜這天醒的比安初辭還晚,安初辭叫了他很久他都沒醒。
安初辭是下了趟樓,都在樓下等了很久北瀾辜也沒醒,他才上樓來叫的。
安初辭叫北瀾辜起床的時候,跟上來的貝永就在門口看著。
他眼中有些期待。
安初辭叫著北瀾辜的名字,還伸手推了北瀾辜兩下,北瀾辜才皺著眉頭醒來。
北瀾辜整個人都在發燙,安初辭把他叫醒之後他幾乎是滿心的火氣,睜眼的瞬間抬手就把安初辭按到床上了。
如果不是看見了安初辭的臉,北瀾辜的手就要掐到安初辭的脖子上了。
安初辭一點也沒反抗,躺在北瀾辜身下,他目光沉靜的看著北瀾辜,叫他的名字,“北瀾辜,你怎麼回事?”
北瀾辜頓時受驚一般收回手,隨後又目光渙散了幾秒,約莫半分鐘後,北瀾辜才徹底清醒。
北瀾辜趕緊把安初辭拉起來,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捂著頭,“初辭……我最近很不舒服,你能幫我請假嗎?請長假。”
安初辭摸著北瀾辜滾燙的額頭,道“我請醫生來給你看一下吧?”
北瀾辜點了點頭。
貝永站在門口有些失望,他還以為北瀾辜會直接掐上去呢。
如果安初辭頂著脖子上的掐痕出去,那貝永一定會大肆宣揚這是北瀾辜掐的。
貝永失望的下樓去了。
至於安初辭說的請醫生,他絲毫不擔心。
他用的藥是異族頂尖的毒藥,量少就是慢性毒藥,量大了就直接可以致命。
但是嚴格來說這其實不算毒藥,隻要用量得當,這甚至算得上是大補藥。
隻是……補過頭了,氣血上湧,熱血沸騰,渾身灼熱到心間都滾燙,時間久了可不就變得暴躁易怒,嗜睡如命麼。
貝永慢悠悠下去給安初辭準備早飯,安初辭卻沒多吃,隻拿了一瓶牛奶就出門了。
貝永看著安初辭走了之後,他就上樓去了。
他正思考著要怎麼才能偷窺到北瀾辜的終端密碼時,一瞥門縫,北瀾辜正好背對著他在開終端。
貝永馬上盯過去,記下密碼之後才發現這是安初辭的生日。
貝永也記得安初辭的生日,他看過安初辭的身份證明。
貝永心中輕嗤,這密碼,早知道他就自己猜了,一猜一個準。
北瀾辜似乎還是頭暈,隻是提交了一下暫停自己職務的申請之後就把終端關了繼續睡了。
貝永靜等著北瀾辜睡熟,才溜進去把北瀾辜的終端偷了出來。
貝永直接把那條申請撤回,然後刪除記錄。
他並不知道,這一切都在安初辭的係統空間中安靜的播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