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再說一個字就擰斷你的脖子。”
白渡寒……
好殘暴!!
白渡寒無奈,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安初辭居然有起床氣。
不過好在現在安初辭已經沒再壓著他的胸膛了,他至少呼吸順暢了。
不過……又一個難題來了。
安初辭現在是麵向白渡寒的脖頸,他的呼吸全都噴灑在白渡寒的皮膚上,白渡寒被燙的睡不著。
還有點癢。
但是白渡寒又不敢現在把安初辭再弄醒,忍了半天,最後悄悄把手伸過去,姿勢有些彆扭的擋在了安初辭和自己的皮膚之間。
雖然還是有些癢,但是白渡寒也真的挺困的,現在才淩晨。
所以沒多久,白渡寒也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白渡寒的生物鐘把白渡寒叫醒。
醒了之後,白渡寒隻覺得比自己熬了一個通宵都累。
白渡寒看著依舊扒在自己身上絲毫不鬆手的安初辭,痛苦的閉了閉眼。
他終於知道安初辭為什麼要和他睡了,肯定是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故意過來折磨他的!
白渡寒這輩子沒睡過睡眠質量這麼差的覺。
他在黑暗中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平時他八點就起來了,今天居然還起晚了。
白渡寒動了動脖子,也是酸痛的很。
白渡寒歎了口氣,他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早該知道安初辭沒安好心。
白渡寒艱難的想把自己的腿從安初辭的束縛中掙紮出來,剛好這時候白母也來叫他了。
“小寒,你還沒起床嗎?是身體不舒服嗎?”
白渡寒一般最晚起床就是八點,上學的時候隻會更早,所以今天八點半都沒看見白渡寒起床,白母擔心白渡寒是不是生病了沒起來。
白渡寒伸手捂住了安初辭的耳朵,才道“沒有,我起來了。”
白母這才放心,“好,那我去把你的早飯熱一下,都涼了。”
白渡寒道“好,我馬上就下來。”
白母應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
白渡寒低頭看了一眼安初辭,雖然捂住了耳朵,但是作用其實不大,安初辭還是皺起了眉頭。
白渡寒無奈極了,他不知道安初辭醒了沒有,但他試圖和安初辭商量,“我要起床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安初辭皺著眉頭哼哼兩聲,白渡寒往外掙紮了兩下,緊接著就被安初辭推出去了。
“煩死了。”
白渡寒差點摔下床,他看著煩躁的往被子裡狂鑽的安初辭,隻好給他把被子拉開一些,怕他悶。
見安初辭鑽了兩下又睡著了,白渡寒才揉著酸痛的腰進浴室洗漱。
白渡寒一邊刷牙一邊想,以後可不能再答應安初辭的一起睡了,睡一覺簡直要他命。
洗漱完,白渡寒下了樓。
白父白母都在下麵了,看見白渡寒下樓,白母關心道“昨天晚上睡太晚了?怎麼今天起晚了啊。”
白渡寒搖頭,“沒事,昨天……昨天做題目太晚了。”
白母指了指旁邊的餐桌,“你的早餐已經熱過了,八點鐘做好的,剛剛都涼了。”
白渡寒走過去道“好,謝謝媽媽。”
白母道“說什麼謝。哦對了,你和初辭不是今天放假嗎?等下午初辭醒了,你帶他出去玩玩吧。”
白渡寒坐下,道“好,等他醒了我問問他想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