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磐謙抿著唇,低著頭,“殿下,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安初辭一聽,好,有希望。
安初辭連忙轉頭對房間裡的人道“你們出去,都出去。本宮要和梁小將軍單獨談話。”
底下的太監宮女於是一起告退,最後出去的那個還識相的把門也關上了。
看著其他人都出去了,確認沒有人了,安初辭還讓清風在房間裡安了個隔音罩,百分百確認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這段談話。
做好一切準備了,安初辭才轉回頭看向梁磐謙,手腕一轉,牽住梁磐謙的手,“好了,說吧。”
梁磐謙一頓,隨後像是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尤其是牽著安初辭的手,梁磐謙才明白過來自己做的事和說的話有多不妥,“要不……還是不說……”
梁磐謙這話剛出口他就看見安初辭的臉一黑,他識相的閉嘴。
安初辭咬著牙,“怎麼,你非要本宮逼你刺激你才行是嗎?”
梁磐謙知道安初辭說的是什麼,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對勁了,要是說昨天晚上之前,梁磐謙還覺得自己對安初辭沒有愛情方麵的感情的話,那今天他就不確定了。
如果說昨天梁磐謙還覺得自己可以平靜的看著安初辭娶妻生子,登上皇位之後後宮佳麗三千的話,那梁磐謙今天就不敢確定了。
光是昨天晚上梁磐謙看著幾個女子坐到安初辭懷裡他都要氣瘋了,他不敢想象如果安初辭娶了其他女人做妻子,他會變成什麼樣。
昨天晚上他就像魔怔了一樣,他身上是隨身攜帶迷\藥的,因為他要保護安初辭,安初辭隨時可能遇到危險,所以迷\藥和浸了迷\藥的帕子他也是隨身帶著的。
有藥效強的,也有藥效弱的,但是這些藥物的味道都是極淺淡的,不是從小鍛煉到大的是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聞出來的。
昨天他像是鬼迷了心竅,看見安初辭咳嗽,梁磐謙本來是把自己的乾淨的帕子遞出去的。
但是剛拿出來,他就像昏了頭一樣,又把帕子換成了摻了很少藥物的帕子。
他看著安初辭嗅到了帕子上的香味,看著安初辭晃著腦袋昏昏欲睡,和皇上說過之後就離開宴席回宮。
他心中竊喜著跟上去,看著安初辭進了房間洗澡。
等了沒多久,梁磐謙就進去了。
果不其然,安初辭睡著了。
梁磐謙象征性的叫了幾句,安初辭沒醒。
梁磐謙順理成章幫安初辭洗完澡,擦完身子之後抱著安初辭去了床上。
清風沒有告訴安初辭的是,其實中間有一段時間,梁磐謙上床抱住了安初辭,他抱著安初辭躺了一會兒。
清風沒有仔細看,他以為梁磐謙隻是抱著安初辭躺了一會兒,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沒和安初辭說。
但是其實梁磐謙動作很輕的親了安初辭,動作很輕,其實梁磐謙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嘴唇有沒有碰到安初辭的耳朵和脖頸。
但是不管碰沒碰到,他都已經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