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鞋換好,沙發上的男人便開口了,“過來。”
安初辭“……好嘞。”
安初辭穿著毛絨拖鞋麵帶微笑的小跑過去,然後乖巧的在景明歸旁邊的小沙發上坐下。
景明歸還沒換衣服,一身黑西裝,隻是將西裝外套的扣子解開了,伴隨著景明歸的坐姿,景明歸的白襯衫微微繃緊,優越發達的胸肌形狀略微有些明顯。
安初辭看得斯哈斯哈。
這一看就是他男人!
安初辭在知道自己已經和景明歸結婚了的時候就確定了,這家夥肯定是薄溫禮。
畢竟,薄溫禮死都不可能讓安初辭和彆人結婚的。
所以安初辭都不用讓清風去確認,也不用找機會去和景明歸有個肢體接觸,他光是知道自己已經和景明歸結婚了,他就能確定景明歸的身份了。
薄溫禮可不止是燭龍的身份這麼簡單,他的真身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醋缸子。
所以安初辭現在盯著景明歸的胸膛看得肆無忌憚。
景明歸原本是板著臉,想要責問安初辭為什麼回來這麼晚還不給他發消息說一聲的。
但是他餘光一瞥,就瞥見安初辭正盯著自己的胸膛看得眼睛都直了。
景明歸“……”
景明歸輕咳一聲,伸手將西裝外套往自己身前攏了攏,嚴肅道“安初辭。”
安初辭聞言,馬上坐直,乖巧道“誒,我在呢。”
景明歸板起臉,道“今天去哪裡了?”
安初辭眨眼,無辜道“我……我出門去見我堂哥了。”
景明歸皺起眉頭,“堂哥?哪個……”
他剛要問是哪個堂哥,他怎麼沒印象,忽然他就想起來了,“……是你那個小時候出國,半年前才回來的堂哥嗎?”
安初辭點頭。
半年前,安越剛回國,沒多久安初辭就畢業了,和景明歸結婚。
那個時候安越剛接手安越父母的公司,當時安越父母意外受傷住院,公司一堆事物堆積,安越一回來就忙得暈頭轉向,安初辭和景明歸的婚禮他也沒來得及參加,所以景明歸對於這位堂哥的印象並不深,隻是處於禮貌,所以景明歸有些了解罷了。
景明歸想起來之後,又問道“你之前不是說和他的關係逐年淡下來了嗎?現在是準備和對方搞好關係了?”
安初辭點頭,道“是,有這個原因吧。不過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我想要去他的公司。”
景明歸微微訝異,“你是……終於把我昨天的話聽進去了?想要準備找工作了嗎?”
安初辭彎唇一笑,道“是呀,我要準備去工作了。今天我已經和堂哥簽了合同,他經紀人都已經給我安排好了,下午我還看完了劇本,想接的戲都已經談好了。”
景明歸一頓,隨後眉頭驀地皺起來,道“合同已經簽好了?”
安初辭一愣,他愣愣的點了點頭,“是啊……已經簽好了,怎麼了?”
景明歸眉頭緊鎖,道“就你一個人去看了?沒帶律師去看嗎?你認真看了合同嗎?這麼快就簽了,如果他在合同裡麵給你設陷阱設套怎麼辦?”
安初辭懵道“不會的,他是我堂哥啊。”
景明歸嚴肅道“堂哥怎麼了?堂哥就不會給你使絆子了?堂哥就不會坑害你了?堂哥就一定是好人嗎?你也太草率了,怎麼說都得帶個律師過去啊。就算你不好意思找我要律師,那你也可以找你父親為你請一個,或者你自己花錢找一個律師帶過去幫你看一下。就你自己一個人過去,萬一他們給你簽陰陽合同或者給你下其他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