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溫禮捉住安初辭的手,將安初辭的手拉到自己唇邊,側頭親了親安初辭的掌心。
“……我好想吻你。”薄溫禮低聲道,他又偏頭蹭了蹭安初辭的掌心,“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喜歡你……”
薄溫禮是在對安初辭的愛達到頂峰的時候,為了救活安初辭才自願變成現在這樣的。
薄溫禮的每片碎魂都是愛著安初辭的,哪怕是最弱小,最虛弱,甚至無法肯定的認出安初辭來,他也依舊在愛著安初辭,在很努力的尋找安初辭。
最弱小的碎魂都是這樣了,那麼最強大的、最大片的這片碎魂對安初辭的愛又怎麼會少呢。
哪怕是第一次見麵,就算他感知不到愛情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樣的,他也會無意識的愛著安初辭。
薄溫禮等了安初辭很久了。
安初辭低頭和他親吻,薄溫禮像是怕安初辭會跑一樣緊緊摟著安初辭。
裴子垚從外麵氣勢洶洶衝進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薄溫禮的冰牆給推出去了。
裴子垚看著眼前被冰封住的辦公室門,回憶著自己被趕出來之前看見的那一幕,嘴角一抽。
好吧,是他高估自己在薄溫禮心中的地位了,薄溫禮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裴子垚氣勢洶洶的來,又氣勢洶洶的跑了。
——
安初辭總算是知道薄溫禮之前為什麼不選擇這個世界的碎魂進行融合而是要換一個世界了。
這個世界的碎魂真是繼承了薄溫禮的所有劣性。
比如,上頭的時候聽不進話,倔的要死,強的要命。
安初辭皺著眉頭拍了拍鑽進自己衣服裡的薄溫禮的腦袋,第五六七八次無奈道“彆親了,好痛。”
安初辭的脖子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了,左一個鮮紅剛嘬出來的,右一個青紫嘬了有一段時間了。
還有鎖骨,還有胸口,還有安初辭紅腫的嘴唇。
安初辭頭疼死了。
薄溫禮其他時候都會很聽話,但是唯獨在這方麵,他一個字都不會聽,就算聽了也不會照做。
安初辭感覺自己胸膛的那倆都腫起來了,也不知道破皮沒有。
薄溫禮現在真的很像一個嘬嘬狂魔,安初辭感覺他要把自己全身都嘬個遍。
安初辭很確信兩人剛剛真的隻是接了個吻,什麼都沒做,但是他現在身上的痕跡看著卻像是什麼都做過了似的。
眼看著薄溫禮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安初辭一巴掌拍在薄溫禮腦袋上“你是狗嗎?彆嘬了!”
薄溫禮從安初辭的衣服裡鑽出來,在安初辭唇上親了親,道“不痛。”
安初辭揪住薄溫禮的耳朵“你不痛,我痛啊!那麼用力……你該不會是餓了吧?痛死我了,肯定破皮了對不對?”
薄溫禮舔了舔唇邊,看上去意猶未儘“放心吧,沒破。但是腫了一點……我還想、唔。”
安初辭捂住薄溫禮的嘴,麵無表情道“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