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表現,他可比徐嬙好太多了。
不管是劉庭嶽還是禮部尚書,都覺得他對這門婚事滿意至極。
“嘭!”
聽到爆炸聲,楊束嘴角抽搐,特麼的刺殺不是用刀用箭?誰拿炸藥啊!
彆太囂張!
抽出小刀,楊束割斷綁徐嬙的繩子,然後給她扔湖裡,自己也跟著跳下去。
老王等人第一時間鎖定扔炸藥的船,潛入水中就往那遊。
“嘭嘭嘭!”
幾聲劇烈的炸響,楊束原先乘坐的船沉了。
咕嚕咕嚕。
徐嬙不會遊泳,被楊束拽進水裡,不一會兒,小腹就鼓了起來。
楊束憋著氣,聽著上麵的動靜,見打了起來,他在船後方冒頭。
徐嬙大口呼吸著,一邊吐水一邊流淚。
僅五分鐘,船上的打鬥聲就停了。
“公子。”
老王把楊束拉上船。
楊束瞧著地上的屍體,神情難看,“靠岸,去侯府。”楊束吐字。
……
劉庭嶽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不可遏,“找!把人全部找出來!”
“可有受傷?”發泄完,劉庭嶽看向楊束,聲音柔和了一分。
楊束搖搖頭,“我不擔心自己,隻擔心侯爺,您這幾日出門要多帶些護衛,蔣琒已如瘋狗,不顧後果了。”
劉庭嶽麵色冷峻,“傳信給蔣文郡,讓他快些動手,蔣家該換個主人了。”
楊束垂下眸子,下一步,可以開始了。
尚書府,禮部尚書眉頭越皺越緊,“嬙兒。”他低喝,“你何時變的這般刻薄了!”
“你再不喜柳眠,也不該汙蔑他!”
“此次要不是他救你,你已經死了!”
“父親,你信柳眠不信我?”徐嬙滿眼受傷,“他救我?刺客是衝他去的,我本不用遭這個劫難。”
“柳眠綁我恐嚇,確確實實,女兒沒有一個字說謊!”
“行了。”禮部尚書轉過身,“你與柳眠的婚事,不可能更改,也不是小孩子了,多為家裡想想。”
“父親,我若不是顧忌家裡,又豈會見柳眠。”
“女兒隻是存著一絲僥幸,婚約能解除。”
“我的幸福,就無關緊要嗎?”徐嬙嗓音嘶啞,淚流滿麵。
“你溫順一點,柳眠會待你好的。”
“夫君年輕有為,家裡不缺金銀,嬙兒,你要懂得知足。”禮部尚書邁步離開。
徐嬙嗚咽出聲,她錯了嗎?她隻是不想嫁給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柳眠造這麼多殺孽,將來怎麼可能有好下場。
“橙兒。”
徐嬙掀開被子下榻,“為我梳妝。”
“小姐,你剛落水,得好好休養,要辦什麼,你吩咐我就好了。”橙兒連忙勸道。
徐嬙搖搖頭,坐在了梳妝台前。
橙兒見勸不動,隻能依她。
“小姐,我知道你不願嫁給柳百戶,但老爺已經點了頭,這事不是那麼好改的。”
“你再折騰,讓柳百戶厭煩,婚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橙兒看了看徐嬙,大著膽子說道。
徐嬙麵無表情,“我不是找他。”
“小姐,那你不顧身子……”
徐嬙看著銅鏡,吐出六個字,“榮昌商行鄭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