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應該向我們請罪,而應該向韓殿主請罪!”
戰天冷冷的看著聶豹他們說著。
“韓殿主?難道聶宏開罪的人,是醫神殿的韓殿主?”
聶豹已麵色大變。
“哼,那你以為了?”
戰天在冷哼著。
“天啊,聶宏這是吃了豹子膽嗎,他怎麼開罪的韓殿主?”
聶豹眼珠子瞪成了溜圓。
“他不過殺了我一家二十三口,還差點害死了我的妻女罷了!”
“還有,今晚他剛剛炸了我韓家的祖墳!”
韓北的聲音,順著風雪傳進了聶豹等人的耳朵。
“韓殿主?您是韓殿主?”
“畜生啊聶宏你特麼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啊”
聶豹差點嚇得直接癱在了地上。
“聶宏,你簡直不是人你個畜生,我特麼斃了你”
在定定神後,聶豹就像箭一樣射到了聶宏的身前。
他揪住聶宏,一拳出去,聶宏的腦瓜門上便凹陷出了一個坑。
血唰唰的從聶宏腦瓜門上冒出來,他的五官瞬時痛苦的扭曲了“啊嗯我的頭,豹哥,我,我們可是遠房親戚你怎麼對我下毒手了?”
聶宏說的是實話,正因為他和聶豹是遠房親戚,所以北域三大戰王才會成為北郡聶家的靠山。
“親戚你媽老子結果了你的狗命!”
聶豹拳頭再次揚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了凶狠之色。
該死的聶宏,前麵給他打電話,說什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打殘了他的兒子和孫子,他讓他們北域三戰王過來,給聶家撐撐麵子,順便嚇破那小子的苦膽!
他們三戰王信以為真,直接開著車就特麼往北郡衝。
等衝到北郡後,他們才知道聶宏是把天捅了個窟窿啊!
戰天和唐天魂都來了,他們三戰王進入北郡後,那退是退不了了,隻能硬著頭皮來到了這現場!
現在好了,按著聶宏的安排,他們三戰王的苦膽此刻真的已被嚇破
他,真恨不得把這聶宏給大卸八塊啊
“我讓你殺他了嗎?”
韓北的聲音在冷冷響起。
他突然出手抓住聶豹的拳頭,用力一捏後,聶豹的拳頭便成了粉。
“這這我,我”
聶豹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韓北冷冷看著他,口中淡淡道“你和聶宏的關係,我已一清二楚,聶家為禍北郡,你罪不可赦,念你沒有在北郡親自為惡,就讓你痛快一點的死吧!”
說完,他曲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彈後,聶豹已炸成了一團血雨。
“多謝韓殿主救我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聶宏滿臉是血,口中在叫著。
“你錯了,我不是在救你我隻是不想讓你死的那麼痛快!”
“因為,那樣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韓北手一翻,已經捏住了聶宏的右肩膀。
隻聽哢嚓一聲,聶宏的右肩膀就被捏成了粉碎。
“哎喲疼死我了我錯了,我錯了求韓殿主饒命!”
聶宏狂叫著,那頭發毛都疼得倒豎了起來。
看著他痛苦猙獰的樣子,韓北冷聲喝道“七年前,你為奪和天壁,殺我一家二十三口時,你為什麼不知道你錯了?”
“三年前,你放任你的孫子聶龍殘害我的老婆女兒時,你為什麼不知道你錯了?”
“今晚你喪心病狂,炸掉我家祖墳,讓我慘死的雙親和妹妹,暴骨在這冰天雪地時,你怎麼不知道你錯了?”
一聲聲怒吼,到最後猶如雷暴翻滾。
韓北已通紅雙眼。
七年前家人慘死的情景
豬圈內女兒垂死掙紮的情景
那彆墅內,王子沐咬舌自儘奄奄一息的情景
此時,從他腦海中一一閃現,那一幕幕就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子,直接刺進了他的肚子,刺入了他的心臟
還有這現場斷裂的墓碑和屍骨,更如一根根刺刺入了他的眼睛,讓他雙目瞬時滾燙
“天塌了,你知道怕了!”
“要接受審判了,你知道後悔了!”
“即將步你兒子和孫子的後塵,你知道求饒了!”
“我告訴你,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