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久沒見雲初在他麵前,露出小女人那般姿態,哄她這門業務居然有些生疏了。
隻是。
本能還在。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啞聲道“沒有,我隻想跟你至死不渝。”
“你騙鬼呢?也是,索菲亞不在乎你在外麵有沒有人,你跟她倒是輕鬆多了,完全的開放式婚姻。”雲初再次出聲譏諷。
“初初。”薄晏卿眉心微皺。
他已有些溫怒。
雲初沒了吃飯的胃口,掙紮著就要從他懷裡離開。
薄晏卿自然不會就這樣鬆手,他任憑她在他懷裡各種鬨,就是連根指頭都不鬆開。
掙紮了一會,雲初累了。
她將他的手臂當作枕頭,身體軟綿綿地躺下“我累了。”
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卻像一根刺,狠狠落進薄晏卿的心裡。
他垂眸,沒說話。
“又困了。”雲初說著打了個哈欠,連往他肚子那邊轉了過去,“你非要抱著我也行,我再睡會。”
“是真累?”薄晏卿問。
“嗯,昨天晚上做噩夢沒睡好。”
“什麼夢?”
“我夢見了你還有崇君,還有反正很多認識的人,但是你們都不認識我了。”雲初淡然地說出夢境,但實際上她遠沒有表麵上這麼冷靜。
做那個夢的時候啊。
她感覺到窒息和無力。
音音又不認識她了,崇君和小聿也不要她了,就連茶茶也離她而去,葉轅說是她害死的尹楓,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的。
雲初光是想到,就會覺得心痛。
她所有最在意的事都在那個夢境裡。
薄晏卿輕撫她的背脊“隻是個夢而已。”
“你跟索菲亞結婚之後,孩子們會管她叫媽咪嗎?”雲初幽幽地說。
薄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