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把這些名詞記住就不可能,更彆說懂每個詞的意思。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白禦璽才把三個小時的內容完全消化掉。
白禦璽頹廢地趴在床上,用近乎蚊吟的聲音嘟囔道“所以國際安全組織,表麵上看起來是為了所有人類,實際上隻是一個盈利組織而已。”
“嗯。”結束課程,冷衍變回了不愛說話的模樣。
“既然是盈利組織就不可能,百分比為了某一個目的,犧牲自己利益。”
“繼續。”
“所以你花了三個小時,跟我說世界觀,說世界經濟學,最終不過是希望我能意識到,我們的敵人,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組織。”
“不。”
“那是什麼?”
“自己想。”
白禦璽氣得牙癢癢,想破頭都想不到,直到視線落在冷衍手上,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堪稱完美。
但是。
冷衍手上有很多道疤痕。
白禦璽聯想到了被炸掉的研究院,又聯想到,不管是研究院還是組織,最需要的東西,其實是錢。
白禦璽眼睛猛得亮了亮“我們的敵人,是資本!”
冷衍眼底有驚喜一閃而過。
他未曾想過,白禦璽居然能想明白這個道理。
“下課。”冷衍說罷,起身離開。
“喂,不對,教授。”白禦璽終於心服口服地喚了這聲教授,“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冷衍停住身形,但並沒有回頭“問。”
白禦璽起身,盯著他的背影,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學什麼的?”
“醫學。”
“我不相信,你明明什麼都會。”
“嗯,微表情學,心理學,世界經濟學,政治學,我都在讀。”
白禦璽
人家是同時學多門學科,冷衍倒好,同時攻研這麼多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