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跟渣攻先婚後愛了!
餘意眼中含著淚,呆愣的望著,喃喃問道“你、你想要我生下來?”
顏辭也疑惑了,原本的怒火在剛剛自我調節壓下來些後,隨著oa的這句話緊接著徹底的熄滅了,一個疑惑盤旋在心,alha小心翼翼的問,“你覺得我是不想要?”
餘意唔了一聲,腦子有些懵,顏辭卻輕笑出聲,他站在沙發麵前插著腰隻覺得又氣又好笑,他反問道“我不想要,帶你來醫院做什麼檢查?!”
“我我以為,是帶我來做引流手術”餘意越說越小聲,白皙的臉上逐漸浮現紅暈,羞愧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起自己剛才跟顏辭又哭又鬨的場景,著實是不太好看。
從小到大除了演戲,餘意還從未再這麼多人麵前哭過。
他一時間麵子有些掛不住,便偏過頭自己用袖子抹乾濕潤的眼角。
餘意又不說話了,片刻之後他的情緒穩定下來,又恢複到了那個溫和有禮的清冷安靜的模樣,顏辭倒是喜不自勝,隻覺得越看他越順眼。
這個順眼不是因為餘意懷孕,而是因為oa自身是想要這個孩子,剛剛誤會了自己甚至還哭鼻子。
這樣會哭會笑,將所有情緒全部擺在麵上的餘意其實更加生動漂亮,不像之前,兩人彼此都端著架子,一個嘴硬不說一個心硬不問。
誤會解開,皆大歡喜。
顏辭將他麵前擺著的果汁端起來放到餘意手裡,語氣溫和的說“你休息一下,我出去找醫生說點事,我們很快就回去。”
餘意依舊心中彆扭尷尬著,淡淡的應了一聲,端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起果汁來。
顏辭之所以會出去找醫生而不叫對方進來的原因也是為了餘意著想,若說顏辭不懂餘意,有的地方還將他的性子摸得透透的,餘意不喜歡將過多的情緒擺在彆人麵前,寧願有時候自己多吃點苦累一點也不願輕易開口求人,明明是個柔弱漂亮的oa的多少事情隻要他願意,多少alha願意為之效勞,可他不願意,硬是把自己過的慘兮兮的。
他像是綻放在寒風中脆弱的花骨朵,安靜的佇立在那,清清冷冷不染塵世。
這是第一個原因,至於第二個原因
·
午飯兩人是在外麵吃的,依舊是上次那家私房菜,自上次顏辭帶他來見了柯誠後,顏辭就發現餘意很喜歡那家店的環境與菜式。
果不其然,oa今天的胃口也很不錯。
餘意低著頭安安靜靜專心致誌的吃飯,顏辭看他慢慢鼓起來的腮幫子看他咀嚼的模樣比自己吃飯還要香。
午飯後,回家路上。
顏辭慢慢悠悠開著車,餘意坐在後排眼睛都不敢往前看。
因為隻要他看向前麵,就好幾次跟顏辭的目光在後視鏡裡碰撞在一起,顏辭似乎心情很好,隻要一看見自己眉眼似乎都變得柔和起來了。
餘意望著車窗外,腦海裡在回憶自己小時候的事。
從自己記事以來,餘成樹好像對自己就不好,他在外麵有彆的女人男人,這事兒餘意很小就知道了,且這事兒還不是從多嘴的傭人口中聽來的,而是餘成樹自己說的。
他好像將自己的不忠當作一種炫耀,從來不避諱著母親,更不避諱自己。
隨口就能質問餘意為什麼是個軟弱無能的oa,罵母親罵餘意。
餘成樹簡直枉為一個父親,枉為一個alha,甚至他還枉為人。
餘意不知道自己在母親肚子裡時餘成樹有沒有高興過期待過,但想來他這樣的人根本也不會明白什麼叫做溫情,他從沒對自己真正好過。
但顏辭看自己的眼神,還有懷孕後細致上心的行為,應該不是騙人的,顏辭或許不會是第二個餘成樹。
餘意一路胡思亂想回到家。
原本,餘意認為顏辭到家以後至少會拉著自己談一談,可顏辭並沒有,隻囑咐餘意上樓去休息。
說實話,原本就緊繃著神經到醫院,又在醫院做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檢查,之後檢查出來更加緊張的時候,又被顏辭嚇了一跳,剛剛在外麵還好,不知為何回到家中又聽見顏辭叫自己去休息。
此時身心都鬆懈下來,餘意還當真是困了,他嗯了一聲就上樓了,走時還不忘眼疾手快的抱起小橘子。
oa自認為顏辭沒有看見,否則對方肯定又要囉嗦,上樓的時候還低頭對著貓崽子道“噓——不要叫,等下被顏辭聽見你又不能上樓了。”
顏辭低喃了一句幼稚,但見他乖乖順順上樓的背影,心中確實十分高興的。
餘意上樓休息,顏辭就在樓下開始工作起來。
明明房子的隔音非常好,可顏辭接電話打電話都還出了客廳到花園裡接聽,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番顧慮是哪來的,總覺得可能會吵到餘意休息。
他這小心緊張的模樣連帶保姆都忍不住開玩笑道“先生不用這麼緊張,我也是生過孩子的,孕期都比較嗜睡沒那麼容易醒的。”
若換成其他時候高高在上的顏大少爺或許連應都不會應對方一下,可這次保姆說了這話後alha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開口詢問道“那那也會脾氣變大?”
保姆立馬笑著回應道“那當然了,我當初懷孕的時候總是一點點小事就開始生氣,會罵人會砸東西,哎呀那算是我人生中脾氣最大最差的一段日子了,簡直就跟炸藥桶沒兩樣了。”
“那要怎麼應付?”顏辭又問。
保姆想了想,“順著吧,不然容易心裡自己生悶氣,生悶氣以後會覺得委屈,委屈了會哭,這可比發脾氣更加傷身體。”
顏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從回來到現在餘意都睡了快三個小時了,再過一個多小時都要吃晚飯了。
alha倒是不擔心他餓,隻想著oa今天好像沒怎麼喝水,擔心他會口渴,顏辭便丟下手中的工作親自去倒了杯溫水上樓,想叫餘意起來喝些水彆再睡了,再這麼睡下去晚上可就睡不著了。
顏辭腳步輕快心情不錯的走進自己房間,一進臥室看見整齊的床鋪臉就垮了下來,握住玻璃水杯的手指下意識的緊了緊。
隨後,他憤憤轉身,離開空無一人的主臥走向了另外一端的臥室。
推門而入,依舊是一人一貓睡得香甜,暖氣開的很足床鋪走時讓保姆給他換了厚一點的,餘意因為睡眠良好,兩個臉頰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