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麼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餘意顫著聲道,眼角控製不住落下兩行清淚。
聽見對方的示弱,餘成樹輕哼了一聲,然後道“明天帶顏辭回來!彆跟我說他忙他有事,我隻知道見不到他人,你媽下次發病,我可隻會將她關起來,到時候她要自殘也好要自殺也好,我都管不住,隻要你彆後悔就行。”
“我知道了,你彆我會跟顏辭說,我明天就帶他回來。”
聽見餘意這樣的回答,餘成樹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而掛斷電話的餘意則是崩潰的大哭,所以才有了顏辭剛才進來的一幕。
顏辭見他光哭不說話,心都揪在一起了,小心翼翼的問“你是因為吃醋了嗎?就算是因為吃醋,也不至於哭吧?”
alha傻乎乎的發言,以及安撫的信息素和溫暖的懷抱,倒是讓餘意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餘意擦了擦眼淚,打著哭嗝小聲道“我你明天能陪我回趟家嗎?”
“回餘家?”顏辭問。
餘意紅著眼睛望著他點點頭。
顏辭無語的問“就因為這事兒?你就在這哭?”
餘意眼睛紅眼角紅鼻子紅,可憐兮兮繼續點頭。
就這麼點屁大的事兒要在這裡哭的肝腸寸斷?就這?
顏辭一時語塞,又看著oa本還在啜泣的份上,也不好此時糾正他這奇奇怪怪的念頭,隻道“行,我把明天的工作推了,你彆哭了。”
顏辭的語氣十分溫柔,甚至還抽了紙巾用礦泉水沾濕然後給餘意擦臉。
他近期突然的溫柔與遷就餘意都是看在眼裡的,餘意說不感動是假的,可隻要一想到alha的改變都是因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時,他就莫名的有些恐慌。
顏辭跟顏家的人應該都很想要一個alha吧?要是我以後生了個oa該怎麼辦?等我生完孩子顏辭會不會又像之前那樣總欺負我?
餘意依舊惶恐不安,沒什麼精神的被顏辭帶好帽子帶好口罩,然後牽著手一起回家。
說來慚愧,兩人在一起好幾個月了,上床的次數多到數不清,可在外麵十指緊扣牽著手走的情況卻是第一次。
在外,兩人幾乎不會同框,並排走的情況都很少,更彆提還拉著手了。
顏辭是自己開車來的,回去的時候竟然大白天又沒喝酒的情況下還請了代駕。
“你怎麼不自己開車?”餘意不解的問。
顏辭陪著他一起坐在後排,不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攬過oa,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然後再將自己的外套搭在他的身上,“到家至少要一個半小時,你精神不太好,先靠著我睡會兒吧。”
身高差使得顏辭的衣服輕鬆將餘意蓋住,舒適的衣服上是淡淡的烏木沉香味,木質的香味裡又混合著一股淡淡的糖果甜香,這是餘意的信息素味道,是剛剛在休息室裡自己靠著顏辭哭時沾染上的。
體液中的信息素是最濃鬱的,顏辭剛剛就穿著這個衣服與柯誠道彆,現場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他穿著一件沾了oa信息素味的衣服,竟然絲毫不生氣不在意。
顏辭、顏辭應該不會像餘成樹那樣吧?
餘意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靠在alha的身上,沒一會兒就真睡著了。
恍惚之間他聽見顏辭好像對著代駕輕聲吩咐叫他開慢一些,等會兒會給他加錢。
顏辭的手貼在餘意的肚子上,寬厚溫暖又給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好像有顏辭在,自己眼前的困難都不算事了
餘意應該是哭累了,顏辭抱他下車的時候他竟然都沒醒,放到床上給他脫了外套跟鞋子時也沒醒。
橘子見到餘意回來十分開心,圍著oa不停地喵喵叫,顏辭用眼神恐嚇它,那陰沉的目光,猶如在臉上寫著“你敢吵醒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小橘貓夾著尾巴,慫巴巴的待在一旁。
顏辭將餘意放在床上準備去換個衣服,可餘意似乎沒有安全感,蹙著眉頭抓住了顏辭的手。
顏辭身體一僵,想甩開,又怕他會醒。
最後沒辦法,隻能半靠在床邊,陪著餘意睡。
望著oa安靜乖巧的睡顏,顏辭輕聲道“就算你是為了你那不成器的爹,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