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私生子去,顏家根本就不會搭理這麼親事。
且不說那些人沒有餘意這樣的漂亮皮囊,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不會有餘意聽話。
譚佳雅隻要一日在自己手上,餘意就一輩子逃不掉。
而其他人,他根本沒辦法掌控。
“我說讓你去你就得給老子去!你認為有你拒絕的資格嗎?要是你不樂意,行啊,你媽下一次的發情期到來我可不會再幫她,我還會將她的模樣拍下來,讓人發在網上,讓世人都瞧瞧她發情期到來時有多麼像一條母狗”
餘意越聽臉色越白,餘成樹卻起身走到了他的麵前,直接抬手揪住餘意的頭發。
刺痛感從頭皮直入心裡,餘意恐懼的望著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被他打的那段日子,“我我知道了,我會去見他,可是對方看不上我的話”
餘意話未說完,餘成樹就不耐煩的打斷道“你不會勾引人?這張臉是白長的?”
最後,餘意隻能妥協了。
走的時候,餘成樹還再三威脅餘意,決不能將自己跟他的真實關係情況說出來,得讓顏家的人都知道,我是你最敬愛的父親。
他是個精明會算計的alha,他之所以這麼說是擔心顏辭要是真對他起了意思,再聽了他的枕邊風,豈不是會威脅到自己?
那些話,餘意聽得直惡心,可他卻不敢反駁。
思緒回到現在,耳邊是顏辭不悅的問詢聲,餘意站在原地麵無表情,臉上毫無血色咬牙切齒的開口,“沒有我沒事瞞著你。”
顏辭頓時語塞,周身的寒意越發凝重。
餘意咬了咬下唇,繼續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忘了不能喝酒,我下次不會了。”
oa這不鹹不淡的語氣態度讓顏辭頓時怒上眉梢,他心中憋悶,卻不知道該如何來對待餘意,若是換成之前的自己,不說動手真打他,但折磨他的方法沒有上百也有幾十種。
但現在不行。
“我念著你懷孕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再出現這種類似的事,可彆怪我了。”
顏辭不知道餘意聽見這句話後心有多冷,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不知道oa此時想的是顏辭若不是因為自己懷孕,肯定又會對自己動手。
“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餘意白著臉上樓。
顏辭望著他的背影,覺得有些古怪。
餘意好像在發抖?
alha一個人在客廳裡待了十多分鐘,越想心裡越亂,越想還越生氣。
餘意果真是不知好歹,自己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我都他媽對他這麼好了,竟然還敢給我甩臉子,就仗著自己最近縱容他是吧。
行啊,生氣誰不會?
餘意要是不來跟自己服軟,自己絕不可能再理他,再理他自己就是條狗。
兩人最近好不容易生出的一點溫情也在剛才的硝煙中覆滅了。
他琢磨了半天,還是想找個台階下,他不想餘意思慮過多悶悶不樂。
心裡這麼想著,竟然不知不覺的上了樓。
因為自己吩咐了傭人不許去修餘意房間的窗戶,所以oa回了主臥。
顏辭心裡的不悅大概減了百分之一左右,心想,再怎麼橫,不還是要乖乖的挨著我?
回到臥室,卻聽見浴室傳來哐啷一聲響。
“餘意!!!”顏辭一個健步衝了進去,他腦海裡想的是地板滑,餘意洗澡摔倒了。
他力氣大,對著門鎖處用力一踢門就嘭的一聲打開了。
水霧繚繞的浴室裡,oa好好的坐在浴缸裡,地上掉著沐浴露的瓶子。
不,也不能說是好好的,餘意臉上濕漉漉的,眼眶通紅正在瑟瑟發抖,他看著顏辭像是受到了驚嚇。
“我還以為你摔倒了。”顏辭鬆了口氣。
餘意環抱住自己,似乎想要躲起來,不願意赤裸著與顏辭相見。
顏辭看著他,又道“你躲這裡麵哭什麼?我剛剛隻是”
餘意彆過臉不理他,顏辭閉了口,一會兒後又道“你彆泡太久了,出來的時候走慢點。”
他說著這話,正欲離開,可眼睛卻瞟到了餘意的胳膊上,上麵是青紫色的指印,“你胳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