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辭咬了他,又有些後悔,開始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鎖骨,在餘意的頸窩處蹭了蹭,語氣委屈的說“你心裡隻有那個小崽子,你變心了餘意,你對我不好。”
餘意“”
易感期難道還會使人發瘋?
餘意摸摸他的頭,輕聲解釋,“彆叫他小崽子,顏昱是我們倆的兒子,我心裡有他難道有錯嗎?”
“不!不一樣!你心裡隻有他沒有我了!!”
“你”餘意很想問他怎麼這麼幼稚,卻又覺得這個時候說他也聽不進去。
oa歎了口氣,主動湊過去親了親顏辭的臉頰,好聲好氣打著商量,“顏辭,我們能不能先回去,你易感期來了,我們回房間好不好?我保證回去就順著你。”
顏辭卻仿佛沒聽見他的話,自顧自說“我易感期來了。”
他開始伸手撩餘意的衣服。
餘意本就隻穿著一件寬鬆的長袖,被他撩開後騰地一下臉就紅了,聲音也變了調,捏著alha的肩膀,慌張道“顏辭!不行!你放開我!彆在這兒,回樓上去好不好?”
雖是在自家車庫裡,可餘意一向性子保守,他斷然不好意思在這樣的環境裡跟顏辭
顏辭不停,固執的湊過去又親又咬。
餘意皮膚很白,一下就被他玩出了紅痕。
這樣的刺激讓顏辭呼吸越發急促,車內的窗戶緊緊關著,烏木沉香的味道充斥在整個車內。
他的信息素越來越濃,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沒個輕重。
顏辭著急的按住他親吻,一邊又掐著餘意的腰帶著他前後磨蹭,兩人下身牢牢貼在一起。
alha的反應餘意自然都感覺到了,顏辭皺著眉頭,越發不滿足。
他不知輕重,餘意又是個敏感怕疼的。
他被顏辭捧在手心裡嬌養了五年多,一身皮肉養的越來越金貴,吃不得一點苦頭,也受不得一點委屈。
“顏辭唔輕、輕點你彆咬我了”
胸口吃痛,餘意的呼聲中帶了哭腔。
糖果的香甜味,以及溫軟的身子讓顏辭幾乎失了理智,他托著餘意的大腿將人往上抱了抱,伸出手開始脫餘意的褲子。
餘意穿著一條寬鬆的休閒褲,alha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將他的褲子褪到了腿根。
他抬手揉搓了一下餘意,情欲將他的嗓音蒸的有些沙啞,顏辭急不可耐,低聲開口,“寶貝兒,幫幫我”
“餘意,你乖”
“幫我一下。”
顏辭將手按在他的唇邊摩挲,眼底的火焰燒的越來越旺。
餘意自然聽懂他所說的幫是什麼意思,兩人待了這麼多年,身體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情事中越來越契合。
如果是在房間裡,餘意肯定不用他說就乖乖跪下去了,可是現在不是在房間裡,而是在車裡,是自己每天開著去上班的車裡。
oa遲遲不願動,甚至還小聲的跟他打商量,“我不想在這兒,顏辭,我不想在這兒,回房間,我要回房間”
顏辭臉沉下來了,帶著些不悅與陰戾,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為什麼不願意?”
“我跟你說讓你幫幫我,你是不是沒聽見?”
“為什麼你還不肯幫我?”
“我的話你為什麼不願聽?是不是因為其他人?因為那個年輕的alha?他不知道你有我嗎?他那麼年輕毛長齊了嗎?他知道我平時怎麼玩的你嗎?”
顏辭越說越過分,餘意愣住了,前一秒還一口一個寶貝兒的喊著,現在就如此惡劣說著難聽的話。
“顏辭!”餘意皺起眉頭。
對方一聽,態度又軟下來了,蹭著餘意的胸口,“彆生氣!彆生氣餘意!我控製不住,我難受,你幫幫我,你乖,你幫幫我,會輕的,不會欺負你。”
“我愛你”
“餘意,我好愛你”
餘意被他磨的真沒脾氣了,易感期的alha真就沒法講道理。
他妥協了,伸手慢慢抬解開顏辭的褲子拉鏈,手撐著他的胸膛,輕聲說“就一次,要輕一點。”
隨後抬腰對準,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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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ha出差了一個星期,昨晚隻匆匆做了一次,他射了很多,餘意小腹都突了出來。
顏辭按著他親了好一會兒,手心貼在他的小腹,玩味兒十足的說“像又懷孕了。”
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竟在一個多月後成了真。
餘意又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