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混混父親依舊不學好,母親辭了按摩店的工作,天天在家打牌打麻將。
從小趙七川就是在兩人的爭吵中長大的,趙七川父親經常罵她母親,有時候連同趙七川一起罵,甚至還說趙七川指不定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種。
他們倆人幾乎一見麵就在爭吵,而後在趙七川十歲那年,他的父親因為參加打架鬥毆,被人砍死在了潮濕陰暗的巷子裡。
被發現的時候身上甚至還被老鼠啃食了很多。
失去父親以後,趙七川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他的母親跟其他男人在了一起,要麼把人帶回家,要麼就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著家。
在趙七川14歲的那年,他失去了母親。
那時離家兩月的母親被警察通報,是吸毒過量而死的。
趙七川自此成了孤兒,可他卻沒覺得多傷心,反倒認為自己是徹底解脫了。
他沒讀多少書,14歲以後便開始也當個小混混,有時候午夜夢回,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會不會走他父親的老路,在某一天就失去生命,死在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地方,等到身體都被老鼠啃了大半時才被人發現。
或許是因為童年的不幸,趙七川很早前就打定主意,哪怕一輩子不結婚也沒關係,他不想再創造一個與自己同樣不幸的孩子。
因為前塵種種,所以自從小舒一住進來,趙七川就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
原本以為彼此嗅不見對方的信息素,兩人就會相安無事。
可誰知小舒打了抑製劑還喜歡粘著自己,找自己要信息素。
alha的計劃是,等到oa徹底適應後,便拖關係給他找份工作,然後讓他搬出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即便沒有這種天性的互相吸引,自己竟然還是對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欲望。
身上趴著的人嬌氣的不行,自己凶了他一句,立馬就委屈巴巴的喊,“哥,你怎麼又凶我?”
“你明明前幾天還說都不會再凶我了”
他聲音可憐兮兮的,帶著花香的沐浴露味卻一個勁的往自己鼻子裡鑽。
趙七川覺得自己渾身的火氣都集中在了身下一點,情欲將他的嗓子蒸的沙啞,他小聲的喚了聲oa的名字,“小舒”
懷裡的人嗯了一聲,乖乖道“哥?”
“你再這樣,我很難保證你會安全。”他幾乎是求饒般的說出這句話。
而oa卻懵懵懂懂的問,“什麼安全?哥,你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趙七川重重地歎了口氣,大手壓著他的腰窩往自己身下那出按,威脅性十足的說“你還不明白嗎?你他媽再這樣亂動,你得躺在床上哭一整天。”
小舒這一次有反應了,他慢慢的從alha身上下來,乖乖的躺在了另一個枕頭上。
趙七川呼出一口氣,原本打算等他睡著以後再去洗個冷水澡。
可不想時間才過了五分鐘,身旁的人又悉悉索索的動了起來。
趙七川扶額,啞著聲問“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oa動作一頓,隨後帶了哭腔小聲的說“可是、可是我不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拉住趙七川炙熱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按。
當碰到那團微微鼓起的東西,趙七川身體一僵,而小舒卻仿佛破罐子破摔似的一把抱住了alha,額頭蹭著他的手臂,小聲道“哥,我難受。”
“哥,你幫幫我。”
“哥,求你了,好不好?”
趙七川覺得他就是個妖精,是上天專門派他來折磨自己的。
偏偏自己還狠不下心,舍不得他受委屈,更舍不得將他直接趕出去。
不過這兩分鐘的功夫,小舒竟然又膩膩呼呼的與自己牢牢相貼。
仿佛無師自通一般,下身緊緊貼著趙七川的欲望。
他動了動腰,好像發覺這樣比較舒服,便變本加厲的騎在了alha的腰上。
兩人都穿著褲子,可身上卻緊緊貼著。
小舒的雙手按在對方的腹肌上,來來回回的蹭,呼吸越來越亂,發出好聽的呻吟。
在黑夜之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趙七川,哼哼唧唧的說“哥,好舒服。”
“這樣好舒服啊”
“哥,你再幫幫我,我喜歡這樣,哥”
“哥哥”
“叔叔,你繼續,我喜歡,我好喜歡啊”
“主人,我喜歡”
他越喊越欲,越喊趙七川的理智就越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