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趙七川出門的時候他都要紅眼睛,猶如兩人之間麵臨的是生離死彆。
他不放心小舒,便隻能再次求餘意幫忙,若是有空可以來看一看他。
兩個oa多少是有點共同話題的。
餘意欣然答應,大概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就是被信息素依賴症所折磨,導致他對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同情。
因為趙七川告訴他是餘意幫了自己,小舒也格外喜歡餘意。
事實證明趙七川的打算是對的,餘意來了家裡,小舒果真同他傾訴了自己的煩惱。
“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特彆沒用?我就是電視裡說的那種拖油瓶!”
餘意無奈一笑,提醒道“你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小意哥,我也想要出去工作。”
他這一副傻乎乎又好騙的樣子,隻怕一出去就會被人欺負,餘意安慰他道“你還年齡太小,而且又生著病,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好。”
“七哥賺錢好辛苦,我想要幫幫他”
他一副鐵了心的模樣,讓餘意也不知該從何勸慰,隻能將事實告訴了趙七川。
餘意本意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趙七川的耐心程度,想要知道他會不會嫌棄小舒煩。
可誰知趙七川聽完不但沒有不耐煩,反而還專門請了一天假,帶上小舒去了一趟遊樂園。
遊樂園這三個字,小舒以前也就在電視或者書本裡看見過。
從莊園逃出來以後,他又心驚膽戰的過了這麼些日子,真正出門都沒幾趟,更彆提出去遊玩了。
oa雖然在家裡是偶爾任撒嬌,但僅僅隻是因為對方是趙七川而已。
他心裡其實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該給alha添麻煩,所以一直很乖。
因此這個消息從趙七川一說出來,小舒就興奮的要命,這天晚上睡覺也不老實,喋喋不休一直拉著趙七川說個不停。
在安靜的黑夜之中,他語調軟綿綿的,說到興奮的地方,甚至還會去拉趙七川的手。
alha本就是年輕氣盛的年齡,兩人幾天沒做,趙七川此時本來就像貓抓一般。
他若是老老實實也就罷了,誰知小舒越來越不老實,得不到自己回應,就越湊越近,嘴裡還無辜道“哥?你怎麼不理我?哥,你睡著了嗎?!”
趙七川按住他作祟的手,低聲警告道“彆鬨了,趕緊睡。”
“啊?”小舒遺憾著嘟囔,“可是我現在都還不困,還不想睡。”
趙七川嘖了一聲,一邊用手扼住他的下頜摩挲,一邊語氣有些惡劣的說“睡不著就做點彆的事,等會彆抱著我撒嬌說困。”
小舒唔了一聲,語氣天真地問“哥?你是想要我幫你舔一舔嗎?”
趙七川“”他為什麼會說的這麼輕鬆簡單?
小舒慢慢鑽到被窩裡,坦誠道“哥,你想要做就直說,那麼舒服的事,我很情願的。”
趙七川“”
30多歲曾經當過小流氓,當過小混混的趙七川竟然被眼前這個還不到19的小oa給弄的不會說話。
以前那些葷段子隻怕都丟到狗肚子裡去了。
小舒是個實乾派,說完的話就抬手拉下了alha的內褲。
先是用嘴,等到對方挺起來後又自己扒了小褲子主動坐上去。
浪的沒邊似的,腰扭的又爽又好看。
趙七川掐著他的腰窩,使勁的把人往下按,幾乎每一下都要撞到oa的腔裡。
“先停一下,我帶套。”趙七川忍耐著說,他的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
小舒正得趣,一邊起起伏伏,一邊說“哈啊,不不用就這樣吧,我唔啊我不想等了”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忽高忽低斷斷續續說著。
趙七川心弦猛的一撥,用粗糙的指腹摁住小舒的小腹上,聲音低啞地問“不帶的話,你懷孕了怎麼辦?”
alha仿佛想到了兩人孕育生命的場景,嘴上便沒個把門的說“年齡這麼小就想生孩子了?你怎麼這麼浪?”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小舒的聲音一陣比一陣高,到最後alha釋放時幾乎是尖叫著喊哥哥。
因為想著明天去玩,趙七川也沒太過分,看著一臉疲憊安睡在懷裡的oa,心裡又滿足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