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琰並不害怕他恨自己,手搭在他脖頸的項圈上,看著他鎖骨旁的幾道抓痕,蹙著眉頭說“把項圈解開吧。”
韓明越哪怕是在這個關頭還不肯服輸,嗚咽著搖搖頭。
文琰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手指點了點那幾道血痕,“那彆再抓傷自己了。”
發情期往往要持續很多天,這段時間裡oa會再得到alha信息素後而逐漸回複意識。
文琰卻感到無比頭痛,韓明越大概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動按摩棒,欲望來臨時便往自己身上纏,欲望平息後,便對著自己拳打腳踢冷言諷刺。
一開始文琰還顧及著他的感受,而到後來他也忍無可忍了,他本就不是好脾氣,做事一貫心狠手辣。
韓明越出言不遜,文琰聽不下去便壓著人一頓操。
把他操到出不了聲,罵不出口隻能喘氣時,文琰才會滿意,隨後俯下身溫柔地親吻他。
韓明越的發情期持續了4天,到最後一天時,兩人做了最後一次後,韓明越也沒發脾氣,沒吵沒打,赤裸著上身靠在床頭抽煙。
文琰給他端了碗白粥進來,他瞧也不瞧,像個一夜情過後不願負責的渣男,一邊抽著事後煙一邊冷聲說“之後我會搬出去,這幾天的事就當忘了吧。”
oa的態度冷淡又趾高氣揚,文琰不太喜歡他這副樣子。
心說還是躺在床上乖乖挨操受不了時的樣子更好看。
眼淚婆娑,顫著聲求自己彆最終標記。
文琰嘖了一聲,一下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標記了再說。
當然這些念頭他也隻是在心中想想,若是真說出來
隻怕兩人又要打一架。
“你好了?”文琰問。
韓明越吐了口煙圈,“當然。”
抽完煙後oa便進入浴室洗澡,他在搬東西時,文琰還是說了一句,“你發情期的事跟我沒關係。”
他覺得自己應該要解釋一下,否則這人真把自己跟他家裡那幫人混在一起。
韓明越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
意識清醒後,韓明越也明白了,這事肯定跟他沒關係。
文琰這樣的人,犯不著為了一個oa做這般下三濫的事。
這事究竟是誰做的,他心裡都猜到了。
韓明越從文琰那搬出來後,文琰便回x市了。
韓老頭子也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彆的原因,竟然長達一個月沒找自己茬。
他沒回韓家,自然不知道,那個被自己罵做草包的同父異母弟弟,在飆車的時候出了場車禍,斷了一條腿。
文琰跟他再見麵時,是在韓明越的店裡。
乍然看見alha時,韓明越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出現幻覺,定睛看了好幾眼後才反應過來。
他對著身邊彙報工作的經理說“你先去忙吧,我有點事。”
“好的韓總。”
經理離開後,韓明越走到他麵前坐下,從口袋裡摸出煙盒,點了根煙看著他說“你怎麼來了?”
文琰沒回答他這句話,而是手指關節敲了敲旁邊立著的牌子,“這裡禁煙。”
韓明越挑了挑眉,嘴角揚起,“這家店都是我的,抽根煙怎麼了?”
他肆意張揚的模樣很惹眼。
分彆的這一個多月裡,文琰總是會時不時想起他這張臉。
好不容易忙完了在x市的工作,抽出時間來到g市。
沒提前打過招呼便來到韓明越店裡,原以為兩人見麵又是針鋒相對。
可誰知對方的態度,竟與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非但如此,韓明越還問他,“吃過飯了沒?”
文琰輕輕搖了搖頭,聽完這話的oa起身離開,半個小時後,服務員端了幾個菜上來,又端了碗海鮮粥放在alha麵前。
文琰跟他住一起的那段時間,都是韓明越在做飯。
光聞聞這味,文琰就知道是他親手做的。
韓明越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懶洋洋地說“這粥肯定比你做的好吃。”
文琰隻在他發情期那幾天做過飯,他手藝不好,隻勉強能夠下咽而已。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在這一方麵上他確實沒法跟韓明越比。
文琰沒說話,隻笑了笑。
晚上,g市最大的酒店套房裡,韓明越被他按在落地窗前親吻。
oa跟alha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
可韓明越不服輸,拽著人把他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一邊解著扣子一邊笑著說“我說了,得你躺下。”
文琰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然後塞到他嘴裡,韓明越咬著煙,對準他挺立的物什慢慢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