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誰不想風光,誰不想譽滿天下,唯我獨尊,鄭仁軍五十多歲了,覺得這樣挺好,他鄭海元又怎麼能滿足呢!
以前沒那麼多現金也就罷了,現在手裡有錢了,這些錢不拿著擴大點生意,放銀行發黴嗎?
他在國外,見過多少牛嗶的大公司,都是通過並購,通過拓展,或者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步步成長為跨區、跨省、乃至於跨國集團的。
不過,確實也沒什麼好的項目,隻能先這樣吧。
傍晚,他開著自己的寶馬,直奔蓉城。
金碧輝煌的包廂裡,幾個年輕人坐著,身邊都坐著符合各自品味的年輕姑娘。
他們都是當年一起在國外留學的同學,隔上一兩個月就會約著聚一次。
這一次,輪到鄭海元請客了。
他不好意思將大家帶去獨江縣,還是按照慣例在蓉城找了個高檔場子。
剛開始,大家悠悠閒閒地喝著聊著,說起自己的事情,說起自家的生意。
“海元,你家還在搞那個物流公司?”
鄭海元嗯了一聲,“是啊,還挺掙錢,為啥不搞。”
他們這些大多都是生意人家庭,倒都不在意自家生意高檔與否,掙錢才是硬道理。
“你之前不都說了嘛,一年就幾百千把萬,沒想過搞點彆的?我聽說現在互聯網可賺錢了。”
鄭海元微微有些得意,“一年累死累活真就幾百,那我還乾個屁,現在接了個新項目,一年加一起能有四五千了。”
“嘖嘖!”
眾人都微微點頭,一年有這個利潤的話,著實還是可以了。
他們這些人的檔次,基本也就到這兒了,再厲害些的家庭,也不會把子女送去他們那個學校。
“那你更應該想想搞點彆的了啊!這一年這麼多利潤,躺在賬上吃利息啊?”
“哎,你當好項目是天上掉下來的啊!那也得慢慢找啊!”
“也是。來來來,走一個!”
邊喝邊聊了一陣,看著火候差不多了,桑就扭著腰走了進來,帶著姑娘們和一幫少爺一起玩著遊戲。
隨著扭動,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充滿了誘惑,荷爾蒙跟酒氣交織著,迷離了神智,放大了欲望,眾人愈發放浪形骸了起來。
第二天,鄭海元從床上醒來,看了一眼枕邊的姑娘,伸手在她身上揉了兩把,然後將她推醒,“去給我燒壺水,泡杯茶。”
姑娘睡意朦朧,起床氣正要發作,但想起身邊的不是任打任罵的男朋友,也不敢反抗,心裡罵著起身拿著水壺去了衛生間接水,趁機往裡麵吐了兩口口水。
鄭海元點了支煙,慢慢回神。
過了一會兒,茶端了過來,他輕輕吹了吹茶沫,嘬了一口,暖意直下胸腹,舒坦!
正想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看著來電顯示,他微微皺了皺眉,扔在一邊不打算再管。
誰知道對方十分執著,連打了三個。
直到第三個的時候,鄭海元才無語地接通,懶洋洋地道“喂。”
秦淮左的聲音帶著幾分恭敬從電話裡傳了出來,“鄭總,上午好。”
鄭海元沒了當初的親近,淡淡道“有事?”
“鄭總,我想向你借點錢。”
鄭海元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毫不掩飾的冷哼,“多少?”
秦淮左隻當沒聽見,開口道“兩百萬。”
“多少?”
“兩百萬。”
“秦淮左,你沒吃錯藥吧?兩百萬這種口你也敢開?”
秦淮左平靜道“年底,我還你三百萬。然後我把我的房子也還給你。”
那房子本來就他媽是我送你的!
鄭海元哼了一聲,“你年底不還,我上哪兒大海撈針去?照你這說法,我特麼敢說我年底還一千萬呢!”
秦淮左終於有些著急了,“鄭總,請你相信我,我現在不在遠途公司乾了,這輩子要想有所成就,必須要抓住機會,眼下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隻要操作好了,掙個翻倍再簡單不過了。但我籌碼不夠,人家不帶我玩,您借我這一筆,我這輩子感激您的恩德!”
鄭海元皺了皺眉,忍不住好奇道“啥項目這麼牛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