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留著的話,以後妥妥都是黑曆史。
“阿越阿澈,咱們回家吧。”
薑雙玲一手推一個小肩膀,就跟趕雞仔似的,把孩子們帶進屋。
齊越回過頭看著她突然道“但是媽媽可以叫我齊一。”
薑澈跟著道“姐姐也可以叫我薑一。”
齊越“叫他薑二!!”
薑澈“叫他齊二!!!”
薑雙玲“……”
行吧,一切回歸原點。
旁邊的齊珩突然一手撈起一個娃,把孩子帶進了房間裡,沒過多久,兩個孩子都能工工整整疊出一個方塊被。
兩孩子突然乖巧地不像話,老老哥倆好地站在床邊聽訓。
原本兩孩子寫完作業後『亂』糟糟的桌麵,胡『亂』掛著的小書包,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合適的位置。
房間裡纖塵不染,十分貫徹著“垃圾桶裡不能有垃圾,床上不能有人”的準則。
薑雙玲打開房間門偷偷瞄了一眼,隻看了齊珩冷峻的背影和兩個娃乖巧的臉龐。
薑雙玲“?”
剛才房間裡並沒有傳來什麼特彆大的動靜,但她卻總覺得這兩娃似乎經曆了什麼獨特的洗禮。
雖然他們家孩子也會吵吵鬨鬨,但是薑雙玲總覺得他倆比平常的孩子要好帶多了,她以前覺得可能是孩子們天賦異稟,現在想想……或許是因為後麵還有無名英雄在做貢獻。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麼多來一個孩子也不算什麼。
夜裡,齊珩坐在房間裡看書,房間門敲了敲後,突然被打開,一陣熟悉的香氣被門外的冷風送了進來,他抬起眸子往門口看去,原本這時應該出現在孩子房間的薑雙玲站在了門口。
對方穿著之前穿的那件白衣黑裙,墨『色』的長發順著肩膀垂落,發尾處帶著點水漬,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黑亮柔順。
和傍晚那會兒不一樣,她這件白衣服領口的扣子多解開了兩三個,修長的脖頸和清晰的鎖骨線條清晰可見,一縷頭發順著領口的開合潛入了進去。
注意到對方看過來的視線,薑雙玲彎下腰整理了下裙擺,後抬起頭衝他溫柔一笑。
齊珩眼神一動,放下了手中的書。
薑雙玲任由他攬住了自己的腰肢,笑著靠過去,衣服零零散散地披上身上,她在對方的耳邊輕輕說道
“齊珩,我給唱首歌。”
齊珩將她摟的更緊一些,點了下頭。
薑雙玲開開心心地把之前聽到的熟悉旋律重複了一遍,最後強調了一句歌詞“不許調戲『婦』女。”
說完了之後,薑雙玲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齊珩“……”
他把身旁的女人壓在了身下,認真道“是我的妻子。”
薑雙玲笑了,反正她今天是不打算讓對方得逞,昨天晚上已經很過分了,她明天還要去美術班學畫。
“今天對我說夠九百九十九個字了嗎?”昨天他抱著她混完了剩下的字數,事後薑雙玲就覺得很來氣,總感覺像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
讓他彆說了,他還振振有詞說字數不夠。
這狗男人還真能乾。
齊珩垂了垂眼睛,“沒有,三百六十二。”
薑雙玲瞪了他一眼。
心想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留了五百多個字在夜裡等著她。
“以後做那件事前,最好先把字數說完。”
薑雙玲側著身體躺在床上,拉好被子蓋上,齊珩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開始麵無表情交代自己的述職報告。
薑雙玲“……”
如果不是感覺到後背的一點微妙,光聽聲音還真就覺得對方似乎毫無反應。
“說完了。”最後三個字落地的時候,他的聲音變得格外低啞。
薑雙玲點了點頭,心想說完了也沒得做啊。
“那我們睡吧,對了,我要先把這套衣服換下來。”
齊珩“……”
薑雙玲把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更舒適的一套睡衣,齊珩從背後將她圈在懷裡,也僅僅隻是圈在懷裡,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她發現這男人的自我控製能力也非常強,知道她不願意的時候,不會強行『逼』迫她。
這讓薑雙玲感覺到一陣安心。
“齊珩,我想兩年後再生孩子。”薑雙玲剛才想了一下,還是等齊越和薑澈這兩孩子再大一點,他們才適合要孩子。
她心裡挺想要一個長得像齊珩的女兒,這家裡現在全都是些臭弟弟,來個貼心的小女兒多好。
“聽你的。”
“如果……如果這幾次懷上了,那也把孩子生下來吧。”
第二天一早,薑雙玲把兩個孩子送去讀書後,自己也跟著車去了容城。
車子停在大路上,薑雙玲找人問了問,自己找到了容鋼一廠的門口。
問到了美術培訓班的所在地,那裡已經圍了一群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