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助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看到他家老板從房裡出來。
他剛想上去問發生什麼事了,誰知邵延便嗬斥一聲,“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
助理百口莫辯,他其實敲門了,但裡麵沒回應,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這才推門進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梁辰快步回到車上,這才喘平一口氣,她先是冷靜了一下自己。
想想自己原本是好好來找他的,怎麼會是這樣的收場。
昨晚兩人恩愛的畫麵還在腦子裡清晰的回放,現在怎麼就破滅了。
她能想象的出,那個酒後無德的鄭千,會說出什麼肮臟的話,那個錄音的人是誰,為什麼要錄下那些話,那人想乾什麼?
她也能想象的出,付景鴻在聽到那些話後會是怎樣的氣,他一定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綠的。
現在怎麼辦?解釋都是徒勞,她不能改變彆人怎麼想她,隻能做到問心無愧。
她雙手握緊方向盤,心裡一陣難過,趴下來,額頭抵在中間,靜默了一會,這才啟動車子。
樓上的邵延在朝助理莫名的發了通火以後,冷靜下來,點上煙抽著。
哪個男人在聽到那樣的錄音時還能淡定,自己的老婆被彆的男人在酒桌上意淫身體的各個部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又怎麼會知道……
可是這些梁辰並沒跟他說過,她給他說的都是好的,卻隻字不提那些事。
還有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被一個女人攙扶著進了酒店房間。
再出來時,正好撞到他身上,後麵跟著出來的就是那個小子。
他說服自己不去想,他說過理解她,事實上他也相信她的作風和為人,但是她應該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跟他說。
就像那段錄音裡提到的事。
他將煙嘬得很猛,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那個鄭千成了他二姐夫,他早就親自動手廢了他了。
煙一根接一根地抽,邵延苦惱煩悶,他支手撐著腦袋,一口接一口朝嘴裡送煙。
此時,置身於一層煙霧中的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付夫人打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
“媽。”他口氣不溫不火。
“景鴻啊,你下班能來一趟嗎,我跟你爸找你有點事商量。”付夫人在那邊小心翼翼地說。
其實她是真不想幫鄭千那種人,女兒的這個婚姻她跟老公從一開始就不同意。
可是又一想,像大女婿那麼老實巴交的人都能做出那種事,還有什麼男人可信。
在麵對大女兒離婚,二女兒又一直沒有著落的煩惱上,她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媽,什麼事?”付景鴻口氣裡帶了些許不耐煩的情緒。
“你來了再說吧,電話裡我也說不清楚。”付夫人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