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付夫人歎氣，隨口又說了一句，“怎麼比我們這些老人毛病還多。”
梁正華一聽就不樂意了，他接道“梁辰那是早些年太操勞落下的病根。”
然後，餐廳裡就沒人再說話了。
……
早飯過後，小玨幫傭人收拾了一下。
“外婆，我上去看看乾媽醒了沒有，要是醒了，我把早餐端上去，吃點東西有助睡眠。”
王玲看著小玨，溫和道“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你乾媽醒了，你再端上去。”
“好的外婆。”
王玲進來時，梁辰還是醒著的，她隻是閉著眼，腦子卻異常清明。
“媽，進來吧。”梁辰坐起身，靠在床頭，幾根手指揉著太陽穴。
“睡一會了嗎？”王玲關心道。
但一看女兒的樣子，也就沒再繼續問了，她在床邊坐下來。
“梁辰，小玨在樓下等著給你端飯上來，吃點再睡吧，胃裡空著也不好受。”
“不要讓她上來，還嫌我看著她不夠煩嗎？”梁辰停止揉太陽穴的動作，生硬道。
“媽知道。”王玲心裡為難，“你說你，怎麼還是這個態度呢？”
“昨天的事我問了，不是小玨提出讓她舅舅牽著入場的。”
“是她那個舅媽在小玨麵前提的，說她舅舅想牽著她入場，也顯得她那邊有親戚。”
“小玨不好當麵拒絕，本來也是想征求你的意見，你不同意就算了，她也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對的。”
梁辰聽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還有，不讓她從老家出嫁這事，是她媽跟她舅舅閒聊，說因為路遠沒同意在老家那邊辦，可能被家生聽到了。”
王玲說完，梁辰一時也沒接話。
似乎不管說什麼，討厭已經注定，不管小玨做什麼怎麼做，都無法改變這種心理上的厭惡。
王玲歎口氣“梁辰啊，你怎麼就不能放下和接受這件事呢，反正兩個孩子現在也已經結婚了。”
“媽，您讓我怎麼放下，對女兒和對兒媳能是一樣的感覺嗎？”
“讓我把兒媳當女兒一樣對待，可以，我做的到。可要我把女兒放到兒媳的位子上，我做不到。”
王玲一聽，也不知怎麼勸好了。
“行了，你繼續躺著，我讓小玨把飯端上來，你多少吃一點，那丫頭還在下麵等著呢？”
王玲不給梁辰反駁的機會，又說道“不管她是什麼身份，總之都是你的孩子，分那麼清乾嘛？”
……
樓下，小玨已經讓廚師準備了營養可口的早餐粥，就等著端上去了。
王玲下樓來，“端上去吧，你乾媽醒了。”
“好。”小玨畢恭畢敬，小心翼翼地端著粥，連同一盤點心。
“乾媽，我可以進來嗎？”她在外麵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梁辰才冷漠開口，“進來吧。”
推開門，小玨走進來，神情拘謹不敢抬頭，她走過去把粥放在床頭櫃上。
“乾媽，您吃點東西再睡吧。”她像個小女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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