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管家做著讓她請回的手勢。
“好，知道了。”小玨點點頭，也沒難為管家，她拎著包又走回來。
其實她不是要去醫院，是想回娘家。
走回來的時候，兩個兒子跑過來，兩人像歡快的小鳥，張開雙臂。
“媽媽，媽媽……”
“我們剛才到樓上去找你，都沒看到人，媽媽，你去哪了？”
“沒去哪，媽媽就出來透透氣！”小玨牽著兩人走回來。
“媽媽，什麼叫透透氣？”兒子們問。
“透透氣就是覺得很悶，想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小玨耐心答。
客廳裡，王玲和梁辰坐在沙發上，看到她手裡拎的包。
梁辰瞥了一眼“這是打算去醫院嗎？”
“不是，我想去我媽家。”小玨手按在包上。
“去你媽家好方便你去醫院是嗎？”梁辰斷言。
小玨抬眸去看乾媽。
王玲一聽，又痛心起來，她上來拉著小玨。
“小玨啊，我們都是為你好，我問過了，那個手術是有危害的，人會沒精神，動不動就感到累，到時你年紀輕輕的身體就不好，以後怕是懷孕都成問題。”
“外婆，那都是暫時的，時間長了就會恢複，我問過家庭醫生了，對人體影響不大的。”小玨申辯。
“什麼？是家庭醫生給你說的，我找他去。”王玲氣道。
“外婆，誰給我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有什麼損傷。”
“夠了！”梁辰大喝一聲，她站起來，走到小玨麵前，目光審視她。
小玨在這種審視下，無所適從，她低下頭。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管了，隨便你吧。”
梁辰朝兩個孫子招招手，“子初子衡，過來，奶奶陪你們玩。”
“好的奶奶。”小家夥朝奶奶身邊依偎過去。
梁辰牽著孫子朝外走。
王玲看著小玨，歎口氣，似乎也不想再勸了。
而小玨站在那裡，手裡拎著包，卻是進退兩難。
她知道，乾媽越是說隨便她，她就越不敢怎麼樣。
回到房裡，看著那架鋼琴，想著家生把她按在上麵打的情景。
她走過去，手指在琴鍵上撫摸了一遍。
……
樓下草坪上，梁辰陪著孫子們玩踢球。
“接住，奶奶踢過來嘍。”
“好的奶奶，快踢吧。”小家夥們爭先恐後地跑去攔球。
這時，隱隱約約的鋼琴聲傳來，梁辰不經意地朝樓上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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