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喊“什麼呀,先穿內衣好不好。”
戰宇隻得放下要套的衣服,巡視了幾眼內衣的位置。
是那種大紅的,帶著蕾絲邊的性感內衣,他看了一眼,這種貼身的衣物,他沒有信心會穿。
“好了,你自己穿,我不會。”
戰宇的好脾氣是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過份的要求,他不是予取予求的人。
寶寶看著那張冷峻的臉,五官立體分明,深邃中帶著不可侵犯的矜貴,看著看著她就不敢再作了。
“好吧。”她咬著下嘴唇,嘟囔著,“誰要你昨晚那麼凶,我現在沒有一點力氣,都被你榨乾了。”
戰宇深吸口氣,明明昨晚他讓她走的,是她貼過來,給了他致命一擊。
但是做為男人,這種事你做了,就不要再找借口,所以他沒有反駁,是自己理虧在先。
見邵寶兒抖著內衣朝胸口上圍,他趕緊轉過身去。
“昨晚是誰讓你來這裡的?”這句話是一陣口乾舌燥,沒話找話問出來的,還能有誰?他心知肚明。
他的朋友,他的朋友居然出賣了他,從這裡走出去,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斷交,還是繼續往來。
怪朋友嗎?這世上還能信誰,他懊惱自己定力不夠,懊惱自己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了關係。
他走到窗前,拉開半掩的窗簾,外麵是繁華的馬路,車水馬龍的聲音在下麵氤氳了一方天地。
窗台的平台上有抽剩的半包煙,這間房本就是留給他休息用的,他不在時朋友偶爾會宿在這裡。
他抽出一根煙,拿起旁邊的火機點上,抽了一口。
他腰身挺拔,整個人俊朗至極,戰宇是那種沉澱的帥氣,而付家生的帥是張揚的,帶著攻擊性。
戰宇沒有,他平和的就像一尊佛像,但他的五官又舒展的特彆好看,是那種越看越想看的男人。
邵寶兒穿好衣服,輕輕走過來,她從身後抱住戰宇,兩隻手臂緊緊捆住他的腰身,半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她感受著這具身體裡蘊藏的力量,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感受著那奔流不息的雄壯荷爾蒙。
她從不知道溫文爾雅的戰宇,在床上會那麼強,昨晚上的一幕幕讓邵寶兒又重新認識了他。
“老公……”
她的聲音像出生沒幾天的小貓在叫,因為不太敢喊出來,所以隻是試探性的音量,綿軟至極。
這個稱呼是她夢寐了好久的兩個字,她多想當著他的麵喊他,現在終於實現了。
戰宇在那火熱的懷裡僵住,他不動,由她抱著,身體再度貼合時,那種感受源源不斷的朝身體裡輸入進來。
那是蝕骨歡愉的,是久旱逢甘霖的酣暢淋漓,他感受到了,也體會到了。
原來不是非要有愛情才會有歡快,也許這就是原始的人性始然。
戰宇將沒抽完的煙熄掉,雙手按在寶寶的手臂上朝下拉,“邵寶兒,我們談一談。”
“談什麼?”寶寶一聽談一談,頓時就變了臉色,“為什麼要談一談,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不是。”看到她立刻變了的小臉,戰宇解釋,“不談彆的事,就談我們兩人之間的事。”
戰宇知道,就算有氣,事後也不能拿女人撒氣,是自己沒克製住,所以他想跟寶寶好好談談。
“談我們兩人的事?”邵寶兒情緒略微平靜下來。
“對,談以後怎麼在一起生活。”戰宇走到床邊,就在他剛要坐下時,寶寶剛才起床的位置上有塊鮮紅,刺目驚心。
他的眉頭微蹙,心裡升起彆樣的情緒,也許這就是邵寶兒唯一讓他動容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