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多事!”
聲音裡透露著清醒,沒有絲毫醉酒以及微醺的意思。
坐在邵懷樂左手邊的細龜有些驚訝,因為在酒桌上邵懷樂喝的比他跟肥波加起來都要多,再加上邵懷樂先前走路腳下就跟裝了彈簧一樣,他跟肥波都認為邵懷樂是喝多了,隻是堅持著沒有醉倒而已。
“樂哥你沒醉?”
“這麼些啤的就想把我灌醉?”
邵懷樂轉頭看向細龜,再次開口詢問。
“前麵買單是肥波給的錢嗎?”
細龜沒有想到邵懷樂會問這個問題,隻是如實開口。
“飯錢是我給的。”
“不過剛剛上車前,肥波塞給了我500元說是車費。”
邵懷樂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深吸了口氣,鬆了鬆自己的脖子跟手臂的關節,發出一連串劈裡啪啦的聲響,說話的語氣裡沒有帶上任何的喜怒。
“你說我那五萬元會不會是被肥波給吞了?”
細龜咽了一口吐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邵懷樂的這個問題,過了片刻才有些為難的開口。
“這錢當初社團確實是給了我們幾個讓我們送去樂哥你家裡。”
“不過你也知道肥波當時也是住在九龍城寨,所以我們就讓他給你送家裡了。”
“不過那是樂哥你的賣命錢,肥波他應該沒有膽子吞下去吧?”
邵懷樂的眼神在夜色裡發出凶狠的光芒,語氣反而頗為平淡。
“有的人就是貪錢會做表麵功夫,人的性格是到死都改變不了的。”
“肥波是什麼德性我比你更加的了解。”
“他這麼一個貪財的人五年都沒來看過我一次,今天會特意來接我,替我接風洗塵,這本身就有問題。”
“你覺得我像是傻子嗎?”
細龜聽到邵懷樂這麼問他,自然是瘋狂的搖頭,又意識到自己這五年裡也沒有去看過邵懷樂哪怕一次,心裡也十分尷尬。
“樂哥其實我沒來看你是因為……”
聽著細龜想要解釋,邵懷樂抬手就製止了他。
“我說過我從來不聽解釋,這無法改變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細龜你是他們當中膽子最小,也是最實在的一個人,以後好好過生活吧,彆再想著混字頭了。”
“字頭這玩意沒前途。”
細龜猶豫了片刻然後才對著邵懷樂開口道。
“那樂哥你呢?”
邵懷樂轉身望向車窗外麵,目光見到的是道路兩邊璀璨的燈光。
“我也不會再插足裡麵了。”
“這麼沒前途的事情,隻有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覺得古惑仔有麵子。”
細龜沒有想到以前一心隻想做大佬的邵懷樂竟然會說出這種顛覆他認知的話語來,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那樂哥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邵懷樂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支萬寶路抽了起來,同時也回到了細龜的這個問題。
“當然是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