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這次楊璐的回答很是肯定。
邵懷樂卻笑著搖了搖頭,現在自己這副皮囊高大帥氣,陌生人第一次見麵絕對不會把他跟壞人掛鉤。
“你是看了我的釋放證才這麼回答的,你不信我信耶穌那也是因為你內心中已經把我跟罪犯掛了鉤的緣故。”
“陳華都能信耶穌自己戒毒後幫彆人福音戒毒,我為什麼不能信?”
楊璐咬了咬嘴唇,麵對邵懷樂有理有據的反問瞪了他一眼。
“因為你打架鬥毆!”
從石龍街到油麻地警署不過兩個路口五六個信號燈。車子很快就停在了油麻地警署的停車場裡。
隨著車子熄火,車尾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邵懷樂才重新拿起黑色帆布包跟著楊璐從車尾跳了下去。
“多謝師兄!”
楊璐跟開車的男警官道了一聲謝,然後帶著邵懷樂直接去進了警署。
因為這隻是街頭鬥毆,而且從現場來看邵懷樂才是被襲擊的一方,因此楊璐隻是帶他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做筆錄。
問題很簡單幾乎跟前麵在石龍街時的問話差不多,不過細節上的內容會更多一些。邵懷樂他本是被襲擊的一方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過並沒有把羅石交代出來,隻稱自己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襲擊他,並猜測可能是以前自己的仇家找人做的。
邵懷樂不交代羅石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他現在隻想拿到那筆五萬元的安家費不想節外生枝。而這件事明顯就是羅石背著範永生做的。範永生這人邵懷樂是了解的,做事不會這麼拖泥帶水,還搞得前後都是手尾。
可是如果香江警方從那兩個被他打爬下的四九仔嘴裡撬出什麼,那就是不他邵懷樂所能管得到的了。
邵懷樂在錄滿口供的紙下方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跟日期後就想要離開了。
“楊警官我現在簽完字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楊璐伸手接過邵懷樂遞過來的口供紙打量了一下邵懷樂簽下的名字。
“字寫的很不錯嘛?”
“現在結果還沒出來,如果要走就讓人來保釋你。”
邵懷樂看著楊璐將口供紙夾入辦公桌上的一本文件夾,然後把一台白色的座機推到了他的麵前。
“打電話的可以用我的座機。”
楊璐把文件夾放好,等所有口供彙總的時候好交給他師父李水根,那麼這個案子裡她的那部分活也算乾完了。
邵懷樂左手拿起米白色的電話聽筒,右手伸過去按了幾個數字後,又立馬重新掛斷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將聽筒靠到耳邊,沒想到直接提示所撥的電話占線。
見打不通邵懷樂隻得把聽筒掛回到電話機上。原本他是想打電話給細龜的,但轉念一想自己先前早就拒絕過他了,再去找他幫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然後想起今早王仁靜給的電話號碼就撥了過去,沒想到直接電話占線。
楊璐正拿著一份法律文件在看,見邵懷樂撥了個號碼沒有說話又掛斷了就開口詢問。
“怎麼打不通?”
邵懷樂正想放棄尋求他人幫助,等到這件事的結果出來的在離開的時候,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兩人幾乎同時看向響起了鈴聲的電話。
“應該是打回來了,你接吧。”
楊璐示意邵懷樂接電話。
邵懷樂先是看了一眼亮起燈光的顯示屏,上麵顯示的電話正是王仁靜留給他的那個號碼,於是伸手拿起了聽筒。
“喂,你好這裡是油麻地陳記茶餐廳,請問是要點餐嗎?”
聽筒裡傳來的是一個口音十分粗重的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