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寫錯了,銀行也對不上賬戶名啊!”
邵懷樂這才側目看了王仁靜一眼,腦海裡盤算起了接下來的計劃。
“靜姐你會開車嗎?”
“沒學過,連坐這種車的機會都不多。”
王仁靜說得也都是實話,在她的二十多年人生裡不是自己走路就是坐公交車,哪裡會用得上開車這項技能,彆說會了以前連坐私家車的機會都不多。
邵懷樂感覺王仁靜的出身應該還可以就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沒想到答案可以說是在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等這段時間過了就去學車吧。”
“以後沒車你單獨辦事也不方便。”
邵懷樂原本是想將這輛自己租的車先給王仁靜開的,現在看來還得在自己手上呆個一兩天。
“那我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去找地方學車。”
王仁靜回答的很乾脆,沒有邵懷樂預想中打退堂鼓情況發生。
從禦多利到花園街本就不算遠,十多分鐘邵懷樂就在跟王仁靜的聊天中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靜姐你明天早點去,如果會場有什麼問題就讓安仔去辦。”
“我中途會打電話過來,明天我就不過去了。”
雖然前麵在車上邵懷樂已經跟她說過這件事了,可是王仁靜想著明天要自己一個人麵對這麼大的場麵還是感覺被抽走了主心骨一樣,但她又不能在邵懷樂的麵前說自己一個人不成,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王仁靜站在街邊目送著邵懷樂駕車開過了紅綠燈,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一想到自己明天要獨自一個人麵對如此大的場麵,頓時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邵懷樂駕駛車子開過了紅綠燈路口,其實他明天讓王仁靜獨自一個人去麵對這今天已經全部捋順,但又看著十分雜亂的局麵,就是為了培養她獨立辦事的能力,既是考驗也是最快提升她個人業務能力的辦法。
無人可用是現在邵懷樂眼前最為棘手的事情,下麵辦事的人隻要給錢,可以隨時拉起一個隊伍,但是親信必須是自己親手培養,這樣才信得過,用起來也順手。
回到旅館的邵懷樂就見到了還在互相埋怨著的旅館老板夫婦。而致使他們兩人拌嘴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兩人排隊抽簽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抽中150號中的任意一個號碼。
邵懷樂也沒有跟這對拌嘴的夫妻打招呼,路過櫃台就朝著樓梯口走了上去。
直到邵懷樂消失在了樓道裡,旅館老板夫妻兩人似乎都沒有發現他們兩人是什麼時候停止互相埋怨的。等到他們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十多秒後,才有些懊惱的各自拍了下大腿。
“這不是!”
“這不是今天那個主持人嗎?”
“我怎麼前麵沒有認出來!”
“我在禦多利大廈那會也沒有認出來!”
“我來看看他叫什麼名字。”
老板娘拿出住客登記本就翻開看了起來,還用腳踢了一下正在探頭往樓道上麵看的老板。
“你說我們找他幫忙,能不能弄個兩張卡?”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貪心,能弄上一張就不錯了!”
老板腳上挨了一下沒好氣道。
“你這不中用的,你知道這一張開能抵我們守著店乾多少年嗎?”
“當然越多越好。”
“不行!”
“明天我得讓兒子一起去!”
……
剛剛打開門回到房間,把邀請函放到茶幾上的邵懷樂自然不知道樓下老板夫婦的那些小九九,不然就得感歎為什麼韭菜這麼好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