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懷樂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貪心不足竟然買了東方公主號妄想做葉汗第二。
知道了誰是布局隻之人後,邵懷樂思路中殘缺的那一塊就徹底被填補上了,也逐漸理清了其中一些關鍵的地方。
隻不過他對於濠江現在的地下勢力劃分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項氏兄弟的到來,方才讓袁先生順勢走了這麼一步棋。
但是邵懷樂可以肯定的是袁先生肯定不會讓東方珍珠號重新航行於海上,從而分散原本屬於葡京的客流量,這是他最為基本的利益核心。所以這場拳賽邵懷了是必須要贏的,這也同樣是唯一的生門所在。
所以現在他唯一所要麵對的就是項氏兄弟那邊的問題了。這個問題邵懷樂先前在酒吧裡麵就已經考慮到了,隻是之前一直不知道形成這個局麵的原因。
但是剛剛睡夢中讓邵懷樂看到了那雙神色有些複雜的眼睛,同時也讓他回想起了袁先生先前半真半假那個讓他幫手的提議。
而這個眼神就是邵懷樂拒絕他的時候才流露出來的,就這一點來看邵懷樂知道自己確實是有被袁先生賞識了。
既然拒絕了袁先生給出的生路,邵懷樂就隻能再替自己找一條出來了。
生死所向,生門不能生,那就隻能向死而生了。
邵懷樂將最後一口煙吐出,拿起酒瓶再次灌了一口後就把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中。放下酒瓶後,邵懷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一刻他已經有了決斷。
想了想邵懷樂就又拿起剛剛放到桌子上的那僅剩下小半瓶的威士忌,然後走到房門口打開門的同時抽出了房卡。
關上房門的邵懷樂,早已將房卡放到了褲子口袋裡。他也沒有去彆的地方,隻是轉身就走向熊群居住的隔壁房間,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用拳頭敲響了房門。
邊敲門邵懷樂邊把手中的酒瓶放到自己的嘴唇邊上含了一小口在嘴裡。
敲門的聲音從開始的最響到後麵逐漸減弱下去,邵懷樂見熊群還沒出來就再次用力敲了幾下,身體像個喝醉了的酒鬼一樣貼靠在他的房門上麵。
耳朵貼在房門上,邵懷樂清晰的聽到了房間裡打開電燈開關,以及一陣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含著酒水的嘴巴浮現出一絲笑意,邵懷樂的身體就貼著房門軟軟地坐了下去。
房門被熊群從裡麵打了開來,邵懷樂靠著房門的身體也跟著房門向後傾倒了過去。歪斜的身體一半直接靠到了熊群站在門邊的小腿上,邵懷樂發出一聲乾嘔一樣的聲響,嘴裡麵含著的酒水就吐了出來。
熊群低頭剛看到邵懷樂就聽到了嘔吐的聲音,兩條腿連忙後撤還是被邵懷樂吐出來的酒水給噴到了不少。
“你搞什麼?”
熊群壓抑著自己的火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左腳的腳背跟小腿上濕淋淋黏滋滋的一片,恨不得一腳踹在邵懷樂的腦袋上麵。
“爆!”
“爆……熊哥!”
“來!”
“來陪我喝一杯!”
“乾……”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