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胳膊雖然找人複位了,可是卻並不是很成功。”
“估計一個月後即使不疼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邵懷樂挑了挑眉,說著話又拿起茶杯品了一口。
陳耀慶聞言皺了皺眉,心下也泛起了嘀咕。一個月之後胳膊能好這事,除了那個台省的拳師跟字頭內少數幾人外根本就沒人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胳膊一個月後才能完全好的?”
邵懷樂笑了笑,把手裡即將燃儘的煙頭摁滅在了桌上的煙灰缸裡。
“你的手是我撞下來的,我當然清楚。”
“給你重新複位的那人手法不錯,不過卻還是不夠到家。”
“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助,那以後刮風下雨你這手就不用再想著提重物了。”
邵懷樂這話說得半真半假。陳耀慶這胳膊一個月之後能好但會留下後遺症是真的,不過卻沒有他說得不能提重物這麼嚴重,頂多刮風下雨會酸痛罷了。
“你開什麼玩笑?”
陳耀慶有些不太相信邵懷樂的話,他自己現在雖然有時候抬手會感覺到疼痛無力,可是提點東西是沒有問題的。
項家十三哥聽著兩人的對話一直默不作聲,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開口發聲了。
“阿慶這種東西開不了玩笑。”
“邵先生還請你幫著治療一二。”
“十三哥這麼說了,麵子我自然是給的。”
“隻是如果本人不願意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邵懷樂故意提起這茬就是為了賣個好,想要在項家十三哥麵前解決兩人之間最後的那一絲矛盾。也不至於讓陳耀慶在以後的日子裡每逢刮風下雨就記起他這個始作俑者。
最主要的一點是陳耀慶說了沒有過分的為難王仁靜,也算是投桃報李了,畢竟這次會麵最後還是他來促成的。
陳耀慶思考了片刻,最後還是在內心裡說服了自己。
“那就麻煩你了。”
聽到這句話邵懷樂知道算是解決了跟陳耀慶之間的矛盾,向後一推椅子身體就站了起來。
“過來吧。”
“之前複位的不是最好。”
“重新來過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咬點東西在嘴裡嗎?”
陳耀慶跟著站了起來,甩了甩兩條胳膊,有些不屑道。
“痛?能有多痛?”
“上次我都沒吭聲。”
邵懷樂聽著這裝逼的話語,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那隨你。”
“把手給我。”
邵懷樂說著左手伸出握住了陳耀慶的右手手腕,右腳上前同時右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五根手指一捏,接著手腕翻轉一抓就抓住了上胳膊的內側。
“忍住了!”
話音落下,邵懷樂雙腳發力,力隨腰走,右手手臂如同繃緊的弓弦一樣往下輕輕一拉,然後向上一掌崩出。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邵懷樂沒有絲毫的猶豫,右手手掌翻轉五指如勾扣住了陳耀慶的肩頭,搓揉拿捏之間用纏絲勁力一掌斜上推入,最後五指如同撥動琴弦一般在肩胛骨周圍按壓。
直到邵懷樂一係列動作做完,方才一甩雙手鬆開了陳耀慶的手臂,雙手合十一搓長舒了一口氣。
“試試感覺怎麼樣?”
陳耀慶右手手臂一鬆腳步就有些站立不穩,踉蹌了幾下才從嘴裡往地麵上吐了一口帶血的沫子,額頭上也沁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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