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群說到這個就來了精神,他這次可是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拋了進去,就等邵懷樂贏了拳賽便可以回香江供新樓了。
“算了,我昨天去買衣服回來把彙豐銀行的卡給丟了,現在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邵懷樂說得無比認真,因為他此刻身上真的除了這一身衣服跟一個打火機外彆說錢了就連一根香煙都沒有了。
熊群詫異的看了邵懷樂一眼。
“你認真的?”
邵懷樂沒有再開口回答熊群,而是在自己褲兜裡摸出打火機後,直接把兩個口袋的裡布都給翻了出來。
熊群臉都黑了,心想是你說讓我買的,現在等到自己買完了,你邵懷樂竟然告訴我銀行卡丟了不買了。說好的輸贏一起,現在變成他一個人了。
“你個撲街!”
邵懷樂被熊群這壓低聲音的一罵給罵懵了,因為他實在體會不到此刻熊群波濤起伏的心情。
“啥?”
熊群黑著臉側向了一邊,不再理會被他罵了之後還一臉茫然的邵懷樂。
一行人來到了東方珍珠號的二層甲板上麵,邵懷樂在登上遊輪的第一時間就轉身朝著碼頭看了一眼,然後在黑臉熊群的提醒下才跟著進了船艙。
邵懷樂先前站在碼頭隻看到東方珍珠號的龐大,現在一進船艙才明白為什麼它能被成為東南亞一帶最豪華賭船跟海上拉斯維加斯了。
船艙裡麵的裝潢考究異常,就光邵懷樂他們進入的第二層,竟然在裡麵直接就開辟出了一個巨大的室內遊池,許多穿著色彩豔麗比基尼的小姐姐正在裡麵玩水。
邵懷樂連忙伸手去拍了拍身邊的熊群。
“要不等會我們看完場地,到這裡來玩一會?”
可能是聲音太大了,還是這話說得太過於露骨,走在他們兩人前麵的飛機叔回頭瞪了邵懷樂一眼,豎起手指在唇邊示意他收聲。
邵懷樂本就是故意表演,讓鄧榮飛機叔等人看不出其實他早已經洞察了一切,還裝成對一切毫無所知的樣子。
原本黑臉的熊群對此時此刻的邵懷樂也有些無語,總覺得邵懷樂自從那晚喝醉酒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太一樣了。想到是不是喝壞腦神經這個問題上的時候,熊群暗自否定了這個大膽的猜測。
鄧榮帶著邵懷樂一路向上並沒有在二層跟三層逗留太久,而是直接來到了第五層。
五層在整艘船裡麵是最為高聳的一層,下麵正中間就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舞台,周圍是整齊向上的看台,足足有六排上下。
“這裡就是你們明天晚上比賽的地方。”
鄧榮指著那個圓形舞台的中間說了一句後,才朝著邵懷樂招了招手。
“阿樂你上去適應一下環境。”
“我估計今天他們還要在上麵搭建籠架之類的東西,要有心理準備。”
邵懷樂明白鄧榮指的是什麼,不過他心理素質絕對過硬,根本就不會存在這種情況發生。
“那我上去適應一下!”
不過邵懷樂還是依言朝著那個大型舞台的中間走去。
剛站到舞台中間的邵懷樂看著腳下深黃色的木製地麵,用腳試探性的踩了兩下,反饋給他的感覺是十分堅硬。邵懷樂運起力量又是一腳踩了下去。
“砰”的一聲響。
邵懷樂立刻就是眉頭一皺,因為那是頭頂一盞白色射燈射下來的光柱,對準了站在舞台中央的他所發出的聲音。
幾乎同時所有人的目光經過掃視都看向了正站在五樓燈光開關附近的一行人。
邵懷樂同樣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那個手還按在電器開關上的人身上。
那人穿著淺灰色西裝,白色襯衫看著並不算高大,梳著一個三七分的大背頭,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張沒有棱角的娃娃臉上滿是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