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前麵在卸妝的時候,慜姐跟我說了你在試鏡間裡為我做的那些事。”
“我當時聽了真的很開心。”
“阿樂你知道嗎?”
“從來沒有人這麼為我考慮過。”
邵懷樂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承袁潔瀅的這些話,對於他來說這一切不過隻是為了彌補袁潔瀅被狗仔偷拍後所產生的影響與傷害而已。
“這些負麵影響都是因為我所以才產生的。”
“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邵懷樂在紅磡海底隧道領了卡後才駕駛著車輛過了關卡,接著開口說道。
“阿瀅你是一個好女孩。”
袁潔瀅聽到邵懷樂這麼說,抿嘴一笑。
“阿樂你也很好。”
傅明羨的話題就這樣被兩人不管是有心無意,都不再提起了。
邵懷樂過了海底隧道,繳完費就直接奔向了昨天去過的中環置地廣場。
昨天袁潔瀅有試過不少衣服。雖然她最後隻買了兩件不貴的t恤,但也為今天買衣服帶來不少便利,甚至應該都不需要挑選就可以直接付錢買下來。
車子在中環置地大廈的停車場停下後,邵懷樂就帶著袁潔瀅奔向了昨天剛逛過三樓女裝區。
“昨天試過不少衣服。”
“你覺得哪幾件合適就全買了。”
邵懷樂不介意為袁潔瀅多花點錢多買兩件衣服,隻要她能短時間裡把衣服買好並且換上就成。
袁潔瀅聽到邵懷樂這麼說就立刻答應了下來,拉著邵懷樂就進了香奈兒的專營店。家宴不需要穿晚禮服這麼籠罩,這種奢侈品店裡正常款式的衣服足夠用了。
袁潔瀅也知道時間緊,因此一進香奈兒的專櫃就讓櫃員幫著拿了昨天試過的兩件套衣服下來。
“你覺得這兩套,哪一套會更好一些?”
麵對袁潔瀅的詢問,邵懷樂心裡麵衡量了一下,手指向左邊的那一件開口道。
“這一身吧。”
邵懷樂手指著的一身內裡是藍白豎條紋,白色半立領的襯衫,外麵是一件粉紅色大色塊格子夾雜著天藍色與白色色差感的薄羊毛夾克款外套,下身是一件白色的包臀及膝裙子。
說著話,邵懷樂邁步走到一旁放著包包的櫃台上,伸手將一隻白色的香奈兒小方包拿了過來,放到了衣服邊上。銀色的金屬鏈條,加上白色包身上麵的斜方格踩線紋理,怎麼看都覺得很搭。
“再加上這個包包你覺得怎麼樣?”
袁潔瀅還沒有開口,一邊櫃台內的女櫃員就先稱讚了起來。
“先生很有眼光,這是我們香奈兒走秀款。”
“這款包包在秀場上麵就是搭配在這身衣服上的。”
邵懷樂也不知道這櫃員說得是真是假,隻是含笑看了她一眼,便讓袁潔瀅去換衣服了。在袁潔瀅換衣服的空隙,邵懷樂從錢包裡拿出銀行卡遞給了女櫃員。
“把這一套也包起來,然後跟前麵的那一套一起結掉。”
那女櫃員沒有想到邵懷樂出手這麼大方,竟然這兩套都要。她雙手接過邵懷樂遞給她的銀行卡時,都忍不住想要給邵懷樂拋上一個媚眼了。
等到袁潔瀅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邵懷樂的手裡麵已經拎著兩裝好衣物的購物袋了。
“幫忙再拿個袋子,把這些換下來的衣服給裝起來。”
女櫃員連忙彎腰去櫃台下麵拿新的包裝袋。
“還不錯。”
邵懷樂吩咐完女櫃員後又對換上衣服後的袁潔瀅評論一句。短發的袁潔瀅配上這一身,真的是乾練當中帶著一絲女人味,很能襯托她的氣質。
“是嗎?”
袁潔瀅說著話又來到鏡子前轉了一個身,前後都看了一下。
“幫我把衣服上的這些吊牌都剪掉吧。”
另一個櫃員連忙過去,幫著將衣領還有裙子上麵的吊牌給摘取了下來。
見女櫃員將袁潔瀅換下來的衣物裝好後,邵懷樂身手接過。
“好了,那我們快下去吧。”
“前麵你換衣服的時候我接到了寶勝的電話。”
“那個紅酒商人已經等在大廈外麵了。”
袁潔瀅聽聞邵懷樂的話語,隻能再匆匆往鏡子裡麵看上一眼,就馬上跟著離開了。
兩人出了大廈大門,邵懷樂拿起行動電話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然後直接奔赴停車場找到了正坐在寶馬當中吹著冷氣的那個紅酒商。
邵懷樂也沒有過多的言語,看了一眼紅酒的莊園產地跟年份後就跟紅酒商人說定等明天給他付款。
因為是林寶勝介紹的,那紅酒商人隻是簡單的讓邵懷樂簽署了一個未付款的購買協議,然後就開車離開了。當然這瓶紅酒,那人也是以自己的信譽跟邵懷樂保證,年份跟產地都沒有問題。
邵懷樂跟那紅酒商人都是相信作為中間的人的林寶勝,因此也都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選擇相信了對方。
把裝紅酒的袋子跟衣服袋子一起放進了車子的前備箱裡,坐進車裡後邵懷樂先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到了下午的四點二十分,不過對於剩餘的路程來說就是剛剛好,畢竟中環置地廣場離中半山麥當勞道的彗源大廈真的不遠。
將近四十分鐘,邵懷樂覺得能在這段路裡麵開上一個來回了。
雖然李家成說是讓他是五點左右到,可邵懷樂依舊覺得早一步過去會更好一些。
車子一路自中環的皇後大道開往香江半島的中半山區域,又從花園道駛入麥當勞道。
等到邵懷樂將車子停在慧園大廈外麵的停車位,帶著袁潔瀅提著紅酒來到大廈門衛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李家成說他們家住頂複4層是沒有錯,可是這整座大廈卻隻有他們一戶人家。
也就是說李家成一家,將這整一棟大廈以每年幾十萬的價格租了下來,可是他們卻隻住最上麵的四層。
這種做法對於邵懷樂跟袁潔瀅來說還是有些顛覆認知的。
門衛跟大廈裡唯一的業主聯係得到確認後,邵懷樂便又去將停在路邊的車開了過來。然後他開車從被保全打開的大門中,駛入到裡麵。
車子停在一樓地麵的停車位上,邵懷樂跟袁潔瀅下車後俱都抬頭看了一眼足有十多層高的大廈。他們兩人對於這種有錢人的腦回路也是有些不太理解。
“這麼有錢為什麼不去住大屋,而要租一整棟大廈住?”
袁潔瀅也同樣無法了解這種謎一樣的操作,忍住開口詢問正在拿紅酒的邵懷樂。
邵懷樂明白袁潔瀅口中說的大屋就是香江人對於半山獨棟彆墅的稱呼,不過這種行為他也不理解,隻能以自己的想法猜測一下。
“可能是住習慣了。”
“我們上去吧。”
說著話,邵懷樂一手提著紅酒,一手牽著袁潔瀅就向大廈一樓中間的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電梯來到八樓停了下來,邵懷樂牽著袁潔瀅走出電梯,然後就按響了整個八樓中間的入戶門。看格局從八樓開始一直往上到十二樓都是有重新更改過格局布置的。
讓人一上來就知道這裡隻住了一戶人家,因為整層就隻有這麼一道大門。
新的一個月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