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又昏睡了過去,剛才仿佛什麼也沒發生。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仆人們鬆了口氣,大汗淋漓。
穀羽走到江朔身邊,眼神晦暗,聲音極小“刁奴妨主?古堡的主人病重,所以仆人們擅作主張,密謀了這場塔羅遊戲,想到得到或者搶奪什麼?”
穀羽有這樣的猜測不奇怪,仆人們的舉動實在是太粗魯了,毫無人道可言,仿佛床上躺著的並不是他們的主人,而是某個牲口。
而且老婦人之前握住謝池的手,分明迫切地想告知他什麼,最後卻被仆人及時製止,什麼都沒說出來。
江朔若有所思“可能。”
啞巴仆人們趕人般將他們趕了出去,因為房間是按照自己喜好隨便入住的,演員們便自行散去。
這邊穀羽跟在江朔身後,見周圍並無旁人,小聲問道“之前那兩個侍女交流說什麼了?”
穀羽知道江朔懂手語。江朔在a裡呆得足夠久,這些對過副本有用的小技能,他有大量的時間可以去學習。
最初江朔見女仆打手勢,隻佯裝不懂,穀羽知曉這是為了讓她們在並不知情的情況下透露信息。
江朔隻道“給我們帶路的那個女仆,向那個漂亮侍女彙報了我們的消息,而且稱她為……‘主人’。”
他冷笑了一下。
穀羽瞪了下眼睛,他向來機敏,一瞬間便想通了可能的來龍去脈——以那個漂亮侍女為首的仆人們,趁主人重病,決定擺脫鉗製,翻身做主人。
老太婆雖然可憐,但由之前的線索來看,她也絕非好東西。她將仆人們的舌頭割掉,何其殘忍暴虐。
穀羽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地這麼順利,眉心舒展。
江朔不苟言笑“沒必要高興,知不知道沒用,這對我們玩遊戲並無幫助。”
穀羽愣了下,瞬間清醒了。江朔說的對,知不知道古堡裡的恩怨情仇,他們都要玩塔羅遊戲,他們現在獲得的這個信息就算是真的,也是雞肋般的存在,食之無用棄之可惜,並不能真幫到他們什麼。
……
[影帝有點水準啊,頭腦很清醒,就是有點冷血陰鷙,硌得人不舒服]
[沒幾把刷子,能到這位置?]
[謝池要涼嘿嘿嘿]
[這個本好複雜啊]
[剛才謝池手機裡那點紅光是什麼啊?好奇]
……
謝池、任澤和葉笑笑從房間出來,並不著急解釋之前血魔之劍的問題,他低聲道“我看了下,古堡一共有三樓,麻煩你們了,我們一人逛一樓,找一找鎖上的房間。”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葉笑笑和任澤立即點頭。
分配好後,謝池去了最頂樓。
之前老婦人的房間在二樓正中央。謝池上了三樓後,就喊謝星闌出來,疾步尋找。
古堡是個圓形,所以走廊都是彎的,他圍著三樓轉一圈,最後會回到原點,剛好方便下樓彙合。
謝星闌飛速穿過一個個一模一樣的房間,突然停下了腳步。
眼前三個連著的房間,門都鎖上了。
在這裡,找到了。
謝星闌“我下去?”
謝池剛要說話,就看到了從另一頭往這邊過來的穀羽,心道了聲陰魂不散。
他們的想法肯定也和自己一樣。
謝池無視他,小聲道“我們逛完。”
“好。”
謝星闌和穀羽擦肩而過時,聽到了穀羽的一聲嗤笑。
謝星闌頓了下腳步,偏頭說“狗仗人勢,學得不錯。”
穀羽臉色有點難看。
謝星闌不再搭理他,繼續往前走。
謝池並不怕穀羽,他之前三橙就能殺俞堯,更何況現在三紅。隻是忌憚江朔罷了。
謝星闌在一間明顯發生過火災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房間門並沒有上鎖,他推門進去,屋子裡雖然已經打掃過,家具也全部換新,但火災的痕跡仍然很明顯,蒼白的牆上,有淺淺的揮之不去的黑色焦炭痕,石質的地板上也有,有麵牆上甚至有道巨大的宛如閃電般的裂縫。
謝池腦中靈感一閃而過,和謝星闌簡單說了幾句,突然想到什麼,蹙眉思忖幾秒,下定決心道“哥,我們回去,不下樓彙合了,我們住在那三間上鎖的房間隔壁,先去占地方,然後喊任澤他們上來。”
謝星闌明白他的意思,回到那三間門上鎖的房間前,選定了三間房左邊的那間,剛要推門進去,就見江朔和穀羽交流著徑直走過來,走到了右邊那間門前。
看到從彎曲長廊另一頭拐角處出現的謝星闌,江朔的聲音頓時無了,不帶一絲溫度地看著謝星闌。
“好巧。”謝星闌淡說。
都是奔著近水樓台先得月住這兒的,互相心知肚明,沒必要言說。
江朔冷冷看他。
謝星闌沒再搭理,直接走進了左邊,然後給任澤和葉笑笑發了個消息。
……
[臥槽怎麼住到這了,萬一這三房子裡有鬼,那不是他們最先死麼?]
[啊,可怕]
……
任澤最先上來,他還惦記著之前謝池手機的異常抖動。
因為離江朔他們近,謝池怕隔牆有耳,於是直接拿a跟任澤聊。
任澤血魔之劍怎麼了?
謝池它能感知惡。
任澤嗯?
任澤抬頭看了謝池一眼,他是知道那把劍大概什麼情況的,那劍裡封印著以惡為食的血魔。陰暗潮濕僻靜的環境,能激發它的戰鬥力。
謝池回道血魔之劍,周圍越惡,紅光越盛,因為它能吸收惡,轉化為自身能力。
任澤明顯愣了下,然後猛地意識到什麼,飛速回複你是說那個老太婆惡??惡到血魔之劍在背包裡都發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