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
“非要逼我自己來拿?”聶言深眸色有些深。
“要我給你也不是不行。”顏希不想跟他動手,找了一個理由出來,“你得把你的手機也給我看。”
聶言深沒多想,隻想看她聯係的那個人是不是蕭毅塵“可以。”
“我會看你跟許佳苑的聊天記錄。”顏希說出他會拒絕的理由。
聶言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短暫的思考過後果然拒絕了“不行。”
“那我也不給你。”顏希態度擺的很明確。
這話說出後,聶言深沉默了好久,那雙黑的純粹的眼睛一直看著的顏希,似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最終他也隻是扔下幾個字就拿著自己的手機離開了“隨便你。”
兩人鬨得不歡而散。
顏希也沒有去管他生氣,把門關上後就洗漱睡覺了。
第二天兩人也沒怎麼說話,聶言深中午打了一通電話後就出了門,顏希也去見了蕭毅塵。
兩人約在一家餐廳見麵。
她去的時候,蕭毅塵已經到了。
蕭毅塵跟聶言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聶言深周身給人一種冷漠疏離的距離感,蕭毅塵則是對誰都是一副禮貌的笑容。
這種笑容,沒人猜得透他在想什麼。
生氣是這樣,高興是這樣,不待見還是這樣,被白景等人送了一個蕭狐狸的稱呼。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對顏希極好。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顏希推開包廂看到他時,臉上浮現輕鬆又自然的神色,“不是說的十二點半嗎?”
“你說為什麼。”蕭毅塵唇角帶著弧度,俊逸儒雅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身上穿著灰色的休閒西裝讓他看起來像極了鄰居家品學兼優的大哥哥。
與此同時。
包廂外麵走廊上。
聶言深麵色淡漠的跟兩個人男人走在一起,一個邪佞慵懶,一個溫潤如風,長得都極為出眾。
“言深,剛剛進去的是你即將離婚的媳婦兒吧?”邪佞男人勾了勾唇,言語間帶著幾分打趣和玩味,“若我沒記錯的話,今日定那個包廂的是帝都蕭家繼承人,法學界的翹楚蕭毅塵。”
聶言深身形一頓。
他停下腳步回眸看他,眸色深了深“誰?”
“蕭毅塵。”邪佞男人重複了一遍。
聶言深視線鎖住那道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和思考,長腿一邁就朝著包廂走了過去,腦子裡全是顏希跟蕭毅塵卿卿我我的畫麵。
這女人,竟然真的很蕭毅塵混在了一起!
“不攔著他?”溫潤男人問。
“有好戲看為什麼要攔?”邪佞男人眼中興味濃濃,雙手插兜。
聶言深帶著渾身寒氣把包廂門給打開了,一進門就看到蕭毅塵跟顏希挨著坐,看起來關係極好。
門口的動靜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他們極有默契的抬眸朝這邊看來,看到是他後,顏希頓了頓,疑惑出聲“聶言深?”
蕭毅塵也看了過來。
聶言深跟他的視線一觸即離,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什麼都沒看到的把門重新關上“抱歉,走錯包廂了。”
顏希“……”
這麼拙劣的借口也想得出來?
“不解釋?”蕭毅塵偏眸,緩緩道。
“沒什麼好解釋的。”顏希對聶言深已經破罐子破摔,說的灑脫,“你之後要是跟他碰麵的話,彆把我身份給抖出去了,我現在在他那裡,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