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程特助,她還是有好印象的。
敢於跟聶言深這個惡勢力做鬥爭。
程特助心裡已經哭了,跟顏希說了無數個對不起“那我上來找您。”
“好。”
隨著這話落下。
電話也被掛斷。
程特助抿了抿唇,視線落在聶言深身上“老板,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
“上次告密的事情就算了,再有下次就不用在聶氏集團待了。”聶言深將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身上是白襯衫加西裝褲。
程特助“是。”
聶言深打開車門下了車,朝著顏希所在的那棟樓走去。
程特助叫住了他“等等!”
聶言深停下腳步,棱角分明的俊臉因為隻穿了白襯衫的原因,導致他的身上多了幾分清冷禁欲的氣質。
“要不我在附近給您開個房間,您洗漱一下換一身再去見顏小姐?”程特助視線在他白襯衫衣領的口紅上一掃而過。
九點過老板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他時,他二話沒說就去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
自家老板的衣領上有口紅印,身上還有香水味。
這簡直打破了他的認知。
要知道就算老板跟許小姐在一起,也不曾被蹭過口紅,除了拍背安慰之外,基本上就沒什麼肢體接觸。
結果今天居然有口紅,還有那麼濃烈的香水味。
這可是隻有貼上去才能做到的!
“她是皇上?”聶言深冷眼看過去,毒舌的很,“見她還得沐浴更衣。”
“不是,是您的身上有女人的口紅印。”程特助伸手指了指,主動說了,“還有很濃烈的香水味,就這樣子去見顏小姐的話,可能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聶言深要的就是這效果。
事實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學晏清淵。
隻是在聽到淩天羽那番話時,他忽然很想知道,顏希現在的心中,有沒有一點在乎他。
人總是矛盾的,即便不喜歡她,甚至於不想見到她,但為了一個答案還是鬼使神差的做了這麼一件蠢事。
想著這些。
他長腿一邁就往前走,背脊挺拔,寬肩窄腰,典型的行走的衣架子。
程特助見狀,一拍腦門。
算了。
彆勸了。
反正顏小姐都快跟老板離婚了。
顏希那邊穿著居家睡衣,看起來娟好靜秀,隻要看到她,再煩躁的心也能平靜下來。
聽到敲門聲響起時,她走過去開了門。
之前一直想安裝一個智能貓眼,但想著在這邊住的時間短,就沒去管。
以至於在她開門看到是聶言深時,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把不待見表現的淋漓儘致。
“怎麼是你。”她也直接。
“是我讓程於找你。”聶言深西裝外套搭在左手臂上,隻穿了白襯衫的他比往日多了幾分清雋,“有事情跟你談。”
顏希“……”
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是聶言深。
最不想從他嘴裡聽到的話就是——有事情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