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適合你。”顏希沒辦法腦補一個身型挺拔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玩偶睡的場景。
聶言深氣的心臟疼。
真以為他睡?!
他就是想看看什麼樣的一個人,能被這家夥看上。
但凡讓他知道誰這麼不知廉恥,他絕對將他扔出江城和帝都,讓他一輩子都沒機會接近顏希!
“你跟他睡了多久。”聶言深知道自己不該去在意,可隻要一想到過去乃至離婚後,顏希都會重新回到那個人的懷抱裡,他就覺得胸口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他都想問問,她有什麼理由說他渣,她自己不也有一個隨時想睡就能睡的人在嗎?
他好歹從未跟她以外的人睡過。
顏希想了一下,那是十七歲時,自己送給自己的禮物。
現在二十四歲,二十四減去結婚兩年就是二十二,二十二再減去十七,五年。
聶言深肺都快氣炸了。
到底是睡了多久,才需要睡這麼久!
“這麼難算?”他氣息微沉。
顏希被忽然靠近的嗓音拉回了現實,看著他放大在自己麵前的臉,下意識的往後退。
卻發現後麵是桌子,她退不了了。
聶言深感受著她對自己的排斥和疏離,心裡莫名的煩躁。
顏希也察覺到自己似乎被他帶著節奏走,收斂心神很快回了他一句“你不是不會在意我的過去?隻要我跟你結婚後一心一意就好?”
“你是一心一意嗎?”聶言深帶著情緒。
他沒忘記蕭毅塵問她想一個人睡還是跟他睡時,她脫口而出想跟白澤睡的話,還說白澤抱著舒服。
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讓她結婚兩年都還念念不忘。
他記得她一直都是個顏控。
顏希回答了他的問題“是。”
“顏希,你才是那個渣男。”聶言深已經不想再追問了,追問的越多心裡越不舒服,“每天晚上跟我睡覺時,都想抱著你的白澤吧。”
這倒是。
顏希心裡說了這麼句。
抱了五年,忽然間因為結婚沒有抱了,真的很難習慣過來。
“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聶言深帶著悶氣說了這麼句,隻覺得領口勒得慌,“但你若敢離婚後帶著他們兩個出現,我不保證他們能完好無損的離開我的視線。”
“幼稚。”顏希給了他兩個字。
聶言深跟她本就靠的近,或許被陪睡白澤和初戀弄得心情煩躁,又或者是心中的占有欲作祟,在顏希說了這兩個字後,他不受控製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有點涼,有點軟。
還讓他壓抑許久的那頭猛獸幾乎從牢籠裡竄了出來。
顏希根本沒想到他有這個動作,唇瓣被溫暖覆蓋的那一瞬間,她腦子宕機了兩秒。
她這樣的生澀和懵懂,更加刺激了聶言深關著的那頭凶獸,他單手扣住的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在他即將攻略城池時。
顏希猛地將他推開,氣息有些急“你乾什麼!”
她的心劇烈狂跳著,臉頰泛著紅,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帶著幾分情緒的桃花眼籠上了一層水霧。
“夫妻間的接吻,你說乾什麼。”聶言深眸色發深,盯著她泛著水潤感的唇瓣,喉結滾動了一下,嗓音有些暗啞。
顏希氣。
偏偏這事兒她也沒法說什麼。
又擦了兩下唇瓣後,她冷著一張臉做了提醒“你現在有許佳苑了,彆拿你親過彆人的嘴來親我,我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