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酒說了,你覺得我們在酒店上了床。”蕭毅塵用最平淡的話說了出來,也沒有再稱呼希希。
聶言深就這麼坐在那裡“難道不是嗎?”
“若阿酒現在跟你離婚了,我肯定會說是,氣氣你、”蕭毅塵唇角含笑的半開玩笑,狹長的眼睛帶著儒雅,“但她現在還是你的妻子,我不能敗壞她的名聲。”
“事情究竟如何,你看完這個視頻就知道了。”
說話間。
蕭毅塵拿出手機,點開了之前拷貝下來的視頻遞了過去。
聶言深接過,在他看的時候,蕭毅塵跟他談“視頻我剪輯過,隻留了重點,你若要完整版我也可以發你,但完整版有一個多小時。”
聶言深沒說話,他還在看視頻。
視頻內容是有好幾個人進入了一個房間,之後顏希也去了那個房間。
畫麵一轉,有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穿著一身工作服的人在蕭毅塵的房間外敲了門,留下了房卡和信在地上,
視頻上看不清這人的臉。
之後便是蕭毅塵出來拿信,看完之後他也進了顏希所在的房間。
他進去後十分鐘都沒有,顏希就跟他出來了,再然後就是他送顏希到酒店門口乃至上車的全過程。
“視頻上麵有時間,你可以核對一下。”蕭毅塵算著時間他應該看完了。
“然後呢。”
聶言深反問了一句。
看完視頻他已經相信了,但就是不喜歡蕭毅塵這什麼都算無遺策的樣子。
“我跟阿酒在房間裡待的時間十分鐘都不到。”蕭毅塵直接說重點,“這個時間,連洗個澡的時間都不夠,更彆說做其他事了。”
“五分鐘洗完澡,兩分鐘辦完事。”聶言深薄唇微啟,說的一本正經,“不是沒可能。”
蕭毅塵抬了抬眼鏡,也沒生氣,隻是笑著說了句“看來聶總很有這方麵的經驗。”
聶言深“……”
他一口氣憋在心裡。
他將他的手機遞了過去,涼涼的扔了一句話“我這是在評估你。”
“那你除了生意場上外,其他事情上你的評估偏差都挺大。”蕭毅塵一語雙關。
聶言深難得沒接話。
他知道蕭毅塵這是在指責自己冤枉了顏希。
“那些提前進入顏希房間的人是怎麼回事?”他主動提了這個事,眸色微深,“給你送信的人查到沒。”
“還在查。”蕭毅塵也沒瞞著他,“昨天一直在找人恢複監控,至於阿酒房間那些人,他們隻是普通人,拿錢辦事,以為阿酒是壞人。”
說到這裡。
蕭毅塵便知道時機合適了。
他將在酒店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訴聶言深了。
不是為了解釋什麼,隻是想著有些東西有些人還是得聶言深去查比較合適。
他這邊有些東西能查到,但有些不好查。
十分鐘後。
聶言深聽完了蕭毅塵的所有話。
跟顏希說的相差無幾,但他知道這是真的,不是兩人事後想出來的謀劃。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有些不舒服。
昨天本就因為這個事情再一次冤枉了她,在她小區外麵又說他在乎的隻是結婚證有沒有被燒毀。
顏希應該……很討厭他吧。
“阿酒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當了她兩年枕邊人,應該了解才是。”蕭毅塵還是護了一下短,“你可以懷疑我的為人,但她,你不應該懷疑。”